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捏住,修长的手指在玩着敏感的耳朵根。
力道比给他洗头的力道大多了,不过不疼,有点说不清楚的感觉,按压耳朵根的时候让少年哼哼出声。
战栗从脑袋顶传来,他揪住自己的裤子,试着想躲,又被路希法尔压住。
有柔软的触感从耳根一直到耳尖,轻轻落下而后又离开,像蜻蜓点水一样,直到耳尖处他才感觉到一片濡湿。
男人的尖牙抵着自己的耳朵,一直碾着那里,将那里残留的味道清理干净。
血族的尖牙跟狼人的尖牙并不一样,路希法尔知道他娇气,所以只释放了一点点出来,保证他不会疼。
但尽管是这样,鸦透眼睛还是红了,不是想哭,纯粹是被羞的。
浴室里充满热气,而鸦透坐在路希法尔面前,感知到他到底在干嘛时候整个人恨不得想钻进地里。
“粉粉的。”好可爱。
耳朵尖本来是白色的,此刻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成了一层很淡的粉。
鸦透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转头瞪他,语气还凶,“他三米高,你觉得我能反抗吗?”
路希法尔:“所以你得快点长大。”
他说过两次让他快点长大,前一次带了他的小名“呀呀”,后一次什么都没带。
鸦透一听,心里那个被情绪支撑起来的鼓得圆圆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吸了吸鼻子,没出息地又转了回去。
但路希法尔明显还不打算放过他。他现在确实很生气,从他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少年被按在地上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想好了那只狼的各种死法。
想到这里,他捏着少年的后颈给他按摩,没一会儿少年就软了身子,舒服地哼哼叫。
路希法尔这时候才开口:“你跟那只狼是搭档关系?”
他重复着施楼当时说的话,“同生共死,最为亲密的存在?”
语气危险,一道送命题就这么摆在了鸦透的面前。他千防万防,没想到岔子出现在了施楼身上。
鸦透暗道不好,睁着一双眼装无辜,“他瞎说的吧。”
路希法尔语速很慢:“真的?”
鸦透点了点头,声音弱了下来,“哥哥难道相信他都不愿意相信我吗?”
还先委屈上了,路希法尔将手抽开,声音冷了一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鸦透。”
这还是第一次他当着自己的面喊他的大名,路希法尔看着坐在自己面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少年浑身一抖,僵着身子不敢转过来。
因为他的上衣很长,此刻多出来的部分被他坐着,剩下的部分就会绷紧,也就很清晰地看见了他背后鼓出来的那部分。
——是尾巴。
“我现在很生气。”
鸦透有些紧张,大气都不敢喘,感觉到男人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间,慌忙道歉,“哥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路希法尔语速不快,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鸦透心上,将他步步逼近,“站起来。”
这是要站起来训人吗?
鸦透咬着唇,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看到路希法尔也起来之后,心里更是紧张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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