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他在会场上不说跟程司年关系怎么样,但也没有到私下见面还让程司年主动给积分的地步。
给积分是因为什么?他们之间有交易?
疑惑刚刚浮出脑海,就感觉头晕目眩起来,摔在地上之前被谢忱接住。
手指搭在谢忱的胳膊上,手心能感觉到肌肤的紧绷还有灼热。
“呀呀,没事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鸦透总感觉谢忱的前半句咬字和读起来的力度都要比后半句重很多。
他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清香,和室内那种闻了就觉得脑袋疼的味道不一样。
鸦透鼻尖嗅了嗅,随后被谢忱点了下额头。
程司年仍旧微笑,审视的目光落在谢忱身上,“你们关系很好?”
谢忱笑了笑,“不然?毕竟是我救他回来的。”
“这样啊。”程司年古怪地接了一句。
走廊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安静,本来准备从这儿经过的人瞧见气氛不对,连忙绕远了一些准备换一条路回去。
这条走廊里有很多的门,鸦透从谢忱怀里支出脑袋,发现每一扇门上都写着惩罚室。
他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到这些?
鸦透皱着眉,想思考又被突然泛起的疼刺得缩了回去。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送我去惩罚室!”
他的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呐喊,鸦透回头去看,发现原本已经离开的巡逻的研究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每个人手上都拎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助理。
向谢忱和程司年行礼之后,便拽着那些人进了惩罚室。
那些人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有些人不死心地扒住大门,挣扎着想从里面爬出来,脸上狰狞的表情让人看了会以为他接受的不是惩罚而是死亡。
他的反应,和最开始医院里的那个“疯子”一模一样。
“冒犯到基地长和区长,以下犯上,罪加一等,实行S级惩罚。”抓住他的研究员冷冰冰道,一根根掰开他的手,将他彻底拖进惩罚室。
惩罚室的隔音很好,关闭的一瞬间一切吵闹都被隔绝在了里面。
鸦透小心地往谢忱怀里缩了缩,拽住他的手什么都没说,只是视线一直落在那扇已经关闭了的惩罚室上。
程司年走过来,开口解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基地里也有着规则。这些都是在学习大会上犯错了的人,需要接受一些惩罚。”
鸦透抿了抿唇,偏圆的蓝色眼睛里装满了后怕与茫然,“那我会被惩罚吗?”
“我们只会惩罚那些犯了错的孩子,呀呀不犯错,自然就不会受罚。”程司年似乎想伸出手揉他的头发,被谢忱出手打掉。
被打的地方一阵发麻,程司年揉着手臂,“像是今天,呀呀表现得就很不错,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听话的孩子是需要表扬的。”
语气轻柔,好像要将他刚刚在会场里讲的话再深深烙印在鸦透的心上。
鸦透眼里十分茫然,“那好孩子就不用接受惩罚了吗?”
“当然。”程司年语气不变。
脑海中也不断翻涌着程司年刚刚说的话,一遍一遍加强“为了研究付出什么都是可以被接受的”,“要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哦。”少年温顺下来,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仰头问程司年,“那你为什么会在基地里?”
“因为我是基地长。”程司年挑起了另外一个话题:“最近休息的怎么样?按时泡澡了吗?身体上有什么异常吗?比如腿上或者胳膊上?”
“你问的太过了吧?”谢忱突然冷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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