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事情解决时,保温盒还有余温。
杜望津擦干唇边的血迹,手上跟杜元修打架时打出来的伤痕来不及处理,对门后被关起来的杜元修充耳不闻。
心情烦躁,手上伤口渗出的血迹格外晃眼,杀戮的欲望在心里反复膨胀。
只是在门开的那一瞬,甜香充斥在鼻尖,什么都被压了下去。
少年身上的睡衣是暖黄色的,眼睛睁得很圆,惊诧又胆怯地看着他。
明显是刚从床上起来,睡乱了的头发乱七八糟翘着,却也将少年衬得更像是从烤箱里扒拉出来的小蛋糕,还散发着阵阵香味。
穿着一双棉拖鞋,反射性想关门,杜望津上前拦住。
杜望津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门里,即使鸦透已经后退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被拉得很近。
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人,全身都暖烘烘的,因为他的靠近,脸上又迅速漫上一层粉,从脸上一直到脖子。
他凶巴巴地说:“你来干嘛?”
和之前不一样,配上睡乱了的头发更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没有任何威胁反倒是更想让人上手将他揉得更乱。
他很抗拒自己的接近,杜望津难免想到了杜元修那句话。
——“他可不喜欢你。”
杜望津逼近鸦透,笑了一声,原本压下去的烦躁再次升起。
“不是你要我来你家的吗?”
……
颇为玩味的话,鸦透蓦地想到自己之前在杜望津面前说下的“豪言壮语”。
——“那我今天可以去你家吗?”
——“或者你来我家也可以。”
还有后面跟的是什么话来着?
——“反正你说我是喜欢勾引别人的寡夫,不是吗?”
鸦透回想完当时的情境之后脑子都要炸了,脸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捏住木门的手收紧。
杜望津这个时候来找他,还特地说出了这话,难不成是要干点什么。
鸦透移开视线,结结巴巴道:“这,这可是……白天啊。”
杜望津:“这种事白天也可以。”
【白日宣淫???你们杜家村的风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杜望津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疯狂摇晃)!】
【我老婆都要被吓呆了!卧槽,死鬼老公遗照还在大厅呢,这是要在他面前撅我老婆吗?】
【万万没想到啊,会是杜望津第一个得手。】
【要不是杜望津堵在门口,呀呀可能都直接跑了。刚被死鬼老公摸腰,现在又要被撅,我老婆怎么会这么惨。不过多来点,我爱看。】
【我从刚刚就一直懵到现在,杜望津之前不是不怎么喜欢我老婆吗?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来我老婆这里?!你他妈不会是真的想撅我老婆吧?】
【乖,成年人的世界你不会懂的。】
杜望津刚刚虽然笑了一声,但此刻并没有很多的表情,鸦透真的有点怕他。
更何况他唇角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看着很像是跟谁打了一架一样。
鸦透还在胡思乱想应该怎么让杜望津打消原本的想法,就听他道:“不请我进去吗?”
他现在就是不想让杜望津进去啊。
鸦透抿了抿唇,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可不可以……晚上?”
最后两个字颇有从喉咙间逼出来的错觉,越说声音越小,耳垂都漫上了一层粉。
“晚上饭都凉了。”
杜望津不再跟鸦透废话,越过他往大厅里走,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过来。”
因为刚刚一开门就看见杜望津这张脸,巨大的冲击力让鸦透根本注意不到别的东西,直到现在他才看见杜望津手里拿着保温盒。
杜家村虽然偏僻,但偶尔也会去县里或者镇上采购东西,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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