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手刚碰到少年的腿,就看见原本睡着的人抬起头。
脸睡得通红,额头前的头发也被弄乱了不少,他看见是自己之后,小脸一皱马上就要哭出来。
杜元修怕他哭,都来不及嘴贱两句为什么中午赶他走晚上又来找他,手忙脚乱把人抱起来,“怎么了这是?”
他感觉自己抱起了一块软玉,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软乎乎的。
一时间有些飘忽,用脚将大门关上,准备把人抱进去之后再来关门。
鸦透靠在他肩膀上,抓紧他的衣服,闷声道:“我想洗澡,你去烧水。”
“行行行,我去烧水。”
杜元修无奈死了,给他擦了擦眼泪,“你慢点哭。”
……
杜元修一早就给鸦透准备好了毛巾,换洗的衣服给他拿了进去,此刻蹲在院子里盯着热水,却时不时会回头看一眼浴室里样子。
浴室的窗户为了安全起见,杜元修修的时候对准了院子,浴室门则对准卧室。
鸦透很清楚地记得,第一天晚上的时候他在卧室里是可以看见浴室里的杜元修的,所以将他赶到院子里烧水。
他回魂之后,就一直觉得皮肤黏黏的,冷汗浸了一身。他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想了一会儿,最后挂在了门上,正好把门上的缝隙堵住。
没有太阳能,洗澡的条件就格外艰巨:需要将热水放进盆里,然后兑冷水冲澡。而且水炉可以烧的水有限,所以需要一壶一壶交换着来。
水声淅淅沥沥,坐在院子里烧水,不知道是被烧火时的热意熏的,还是想了些不该想的,寒冷的风都没有将这股热意吹下去,反而越来越精神。
杜元修有些着急地看着水壶,等水开之后迫不及待将它提了进去。
“呀呀,开一下门。”
浴室里没有凳子,鸦透此刻正是弯腰的姿势,小腿向后撩起,给自己按揉脚踝。他听到声音之后起身,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你放在外面,我等会儿来拿。”
杜元修:“那你得把之前的给我吧?没有的话我也不能烧。”
鸦透被他的思路带了进去,懵懵点头:“……哦好。”
他将最后一点热水倒干净,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自己躲在门后边,将东西递了出去。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浴室里开了。
挡在门上的不是棉衣,是穿在里面的,薄薄一层除了看不见之外其他什么都挡不住。
然而看不见却比看得见更挠人,只有影子映在上面,木门之间的缝隙又不大,透过那一层看见的是抬起来的细细的胳膊还有翘起来的弧度。
门被打开,胳膊影子一下就有了实体。
很白,被热水泡过之后粉粉的格外好看,哪一处都长在杜元修的审美点上。
杜元修咳嗽一声,小漂亮就把胳膊猛地收了回去,“砰”一下把门关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的家里洗澡,杜元修弯腰捡起换下来的水壶,抬起头时愣在原地。
刚刚少年反应太剧烈,关门的动作又凶,把门上的衣服给甩掉了一点下来。
木板缝隙间,原本的格挡消失。
灯泡是黄色的光,那一截雪白的腰却白得晃眼。腰细细一把,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也有肉,翘起来的弧度上方是两个很明显的腰窝,水珠从上面滚落下来。
紧致的腰腹,全身都泛着粉,肩头耳朵还有手肘泛着红。
像一块格外可口的糕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外面的包装就已经掉落。
脚踝估计不舒服,有没有凳子,他只能反复弯腰去揉那儿,最后蹲下来揉。
腿肉很软,蹲下去的时候被压平了一点,但很可惜,透着缝隙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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