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鸦透嘴巴红肿地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吭声。
杜元修确实没对他干什么,但动作凶猛地好像要把嘴巴啃破,如果不是他死死咬住牙,舌头都可能被他舔坏。
两条腿发着颤,鸦透闭上眼假装自己在睡觉。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换一个攻略对象了。
等到他不说话的时候,杜元修才想起来最开始见到鸦透的时候,他是一脸疲惫地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
脑子清醒了不少,杜元修一个激灵,见少年不说话,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他觉得少年可能是生气了,将少年脑袋抬起一点点,果然看见湿漉漉的眼眶。
本来还在上头,现在一下就被冲了下去。
杜元修伸手给鸦透擦眼泪,“呀呀”、“老婆”、“宝宝”来回着喊。
鸦透不想说多了,垮着一张脸凶他,“睡觉!”
“我不想跟你说话。”
随后翻身睡觉,只留给杜元修一个后脑勺。
小猫炸了毛,凶起来不让自己靠近他。
被凶的杜元修自知理亏,好声好气哄了一会儿,发现鸦透睡着了。
杜元修沉默了一会儿,“晚安。”
……
鸦透是生着气睡着的,最后他都不想跟他拒绝杜元修的靠近,又不敢靠近墙边,就睡在了靠外面的地方。
十一点之后,屋子好像冷了下来。
外面有水在流,鸦透模糊间感觉床边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的感情很复杂,迷迷糊糊的鸦透根本分辨不出来,感觉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个凉凉的东西挤了进来。
左边是杜元修,右边是那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一热一冷,让鸦透被迫往杜元修那边挤。
像个毛毛虫一样挪过去,杜元修的手似乎要搭上来,却在半途中被冰凉的东西挥开。
好像是谁的胳膊,环住了少年细细的腰,将他往那边拉了点。
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头,有什么在唇上舔了一会儿,趁着时机沿着唇缝舔进去。
鸦透迷糊睁眼,恍然间好像看见了谁,可半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又什么都没有。
他困得实在是眼皮都睁不开,嘴巴张开了一点缝,直愣愣看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口腔很凉,凉到他头皮发麻,舌尖被吮吸。
那人掀起眼皮,在杜元修面前将他没有侵占过的地方来来回回扫了一遍,最后有点委屈。
“你是我老婆,不要给他亲。”
……
黑夜里没有星光,那轮月亮也隐藏在了云层之后。
杜家村里种了很多高大的树,风吹过时就很容易发出一些类似鬼哭狼嚎的声音。冬天田里没有种太多庄稼,荒凉又凄清。
墙头上踩上了一双靴子,修长人影立在上面,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手插在兜里在等待着什么。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腿微微弯曲,他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
很奇怪,重物落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屋内的杜元修似乎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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