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脸上的眼泪擦干,声音很轻地哄道:“呀呀,等会儿会有一点疼。”
抑制剂需要注入腺体,会比注射到手臂要疼一点点。
但鸦透此刻周围都是酒味,就算被打了一针,也只是哼了两声皱了下眉。
从始至终都很乖,没有乱动。
谢忱动作很轻,动作快且迅速,将抑制剂注射完之后面不改色拿出带在身上的抑制剂,给自己也来了一针。
……
等抑制剂发挥作用后,鸦透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脑袋还有点晕,他躺在被子上迟钝地想自己为什么刚刚还是坐着,现在就变成躺着的了。
一杯水被递了过来,有人将他扶起来。
鸦透顺着手臂的方向看去,对上戴着黑色止咬器的谢忱,脑子才开始慢慢恢复运转。
“……谢谢。”
谢忱将水递过去之后和鸦透保持一段距离,“跟我说什么谢谢。”
“习惯说谢谢了。”鸦透抿了口水,反摸上已经恢复好了的腺体。
有了安抚信息素之后,不再像之前那么胀,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瘪,除了软一点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昨天晚上情况很糟糕?”谢忱蹙眉,“检查的时候腺体都下陷了。”
干涩的喉咙被水润湿,鸦透道:“毕竟现场面积有点大。”
“反正就一次,以后应该不会干了。”
鸦透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深入,捧着水杯抬起头:“你为什么要坐那么远?”
谢忱:“坐过去怕忍不住咬你。”
和发热期的omega共处一室就已经是件非常煎熬的事情,再坐近一点,谢忱对自己不太自信。
手指交叠在一起,鸦透并着腿,耳根有点红,“你记忆恢复了吗?”
话题转移得有些生硬。
“嗯。”谢忱看着手机,离十五分钟结束还剩下一分钟,“看见你就想起来了。”
鸦透听到之后,特别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但谢忱听见了,他说的是——
“你恢复记忆了不就知道不能标记了吗?”
谢忱很认真纠正,“如果是同组,是可以标记的。”
鸦透愣住,犹豫道:“那你想标记吗?”
他总喜欢顶着分外无辜的脸和茫然的眼神说这些格外大胆的话,谢忱牙都快咬碎了,手已经攥紧,沉默良久之后道:“这里是abo世界。”
鸦透:“?”
谢忱:“omega有生殖腔。”
发热期alpha意志不坚定,很容易被勾的易感期提前。
易感期和发热期撞在一起,完全标记的概率为百分之百。
所以如果顶进去,omega是会怀孕的。
鸦透:“……”
!!
什,什么啊?!
热意迅速爬上来,脸上沁出红,鸦透快速将被子拉起来捂住自己的脑袋,觉得从脚尖到脑袋都在冒热气。
凳子擦过地面时带起了略有些刺耳的声音,鸦透察觉到谢忱起身之后露出一双眼睛。
谢忱:“killer是在花房里是吗?”
鸦透点点头。
“有没有怀疑的人?”
鸦透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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