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团的首席。
七天假期已过,鸦透也要重新上班。
他要重新演出的消息由官方放出之后,迅速席卷各大平台。门票一票难求,连表演地点附近的酒店也全都被订满。
上一次在百年校庆拉满的期待值,并没有因为时间消退。无数人从各地赶过来,想看看藏在红色宝石里唯一一颗蓝色宝石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
台下乌压压一片,聚光灯落在他身上,在展览柜转过来露出里面穿着蓝色宝石裙的少年时,全场鼓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谢幕的那一刻,尖叫声与表白声混在一起,落在了鸦透身后。
台下的工作人员想来贺喜,鸦透一一推拒之后急匆匆走回换衣间里。
这是独属于他的化妆间和换衣间,此刻却有人坐在他的位置上。
“谢忱。”鸦透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因为刚刚跳了舞信息素有些紊乱,他此刻脸色潮红,身体软绵绵的,硬撑着走回换衣间想给自己打抑制剂。
“需要我帮忙吗?”谢忱迅速起身,扶住有些站不住的少年。
他身上alpha的信息素味道很浓,鸦透脸色很红,大概知道谢忱是什么意思。
鸦透没正面回答,他抓住对方的袖子,小声询问:“你来这里,其他人知道吗?”
其他人,谢忱有点郁闷。
他不希望从呀呀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不知道。”
谢忱动作很轻,将鸦透抱起来,把他放在化妆柜上。还很贴心地放了软垫,垫在了少年屁股下。
“我偷偷来的。”
鸦透:“……哦。”
“我见过哥哥了。”谢忱抵在鸦透的肩膀上,突兀开口,说的话半真半假,“他上个副本就来找过我,应该很满意我。”
“所以我也可以的。”
等到最后他才抛出了自己的目的,鸦透咬住唇,看了眼四周挣扎着想下来。
但谢忱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声音更委屈了,“路希法尔都可以,我也想要,呀呀。”
“我也很好用的呀呀。”谢忱手搭在鸦透的背上,鳞片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你可以试一试。”
“不会疼,你肯定满意。”
“……”鸦透觉得自己干脆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他忍着脸上的热意,拍了拍对方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们确定要在这里吗?”
谢忱抬起头,凑过去亲亲鸦透,“你想在这儿吗?”
“进来的时候,我把房间锁了。”
……
“你们为什么都喜欢t那里?”
鸦透声音接近破碎,一句话被抖得七零八碎,好半天才能串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宝石裙被解开,堆积在腰间。
质量很好的白袜最后也难逃毒手,被撕开之后可怜地挂在腿上。
额上的头发因为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粘在鬓边。鼻尖上还挂着汗珠,唇瓣因为被咬过,和雪山前的两处红梅一样红艳。
“们?”
谢忱抬起头,鼻尖上还带着雪山的水渍,看上去好像又要吃醋了。
鸦透脸色爆红,想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
结果谢忱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将手上的水t干净。
“好甜。”
吃醋的结果就是少年颤得更厉害,身下怕他硌着的软垫被水打湿。浑身发软,身体下滑,因为有谢忱抵在那儿,他只能坐在对方的腿上。
这里隔音还算不错,但周围人太多了,人来人往时杂音还是会被听见。
鸦透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有人在找他。
“首席呢?首席在哪儿?”
“你们谁知道首席在哪儿?”
“首席不见了,快点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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