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揪得变了形,鸦透脚只好踩在叶初的肩膀上,偏过头不再看他。
“你们……怎么都喜欢t那儿啊?”
他们性格不一样外貌不一样,如果不是金线指引,其实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但他们在这种事上,好像又有共同的癖好。
他不讨厌,因为很舒服。
鸦透脸很红,蜷缩着脚趾忍下内心的羞耻。
叶初只是抬头看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眸的瞬间眸中闪过一丝深色。
“你生气了吗?”
鸦透感觉自己被弄傻了,在叶初面前提这个。
叶初没有回答,只是在最后他侧过头,在腿侧留下了很轻的吻。
鸦透很快就知道这个吻的具体含义。
彼时他已经收拾好回到舞团,在独属于他的练舞室里继续练习。
四个方向都贴满了镜子,本来是用来纠正舞蹈动作标不标准的镜子成了鸦透被压在把杆上弄的最好记录者,全方位展示水流到横杆上,再一点点滴到地面上样子。
细白的长腿压在压腿用的横杆上,此刻因为身后的动作紧绷着。
这次不再像是和谢忱在后台的那一次,衣服穿戴整齐,只是裤子被拉下来了一点点,夹着腿磨。等磨熟了再撬开蚌壳,吃里面绵软的蚌肉。
鸦透手按在镜子上,白软的臀肉一捏就是一个印子。他全身上下肉不多,只有那儿很饱满,和对方的小腹贴合在一起,咬着唇脑袋发涨。
“呀呀,舒服吗?”
叶初声音很低。
他和谢忱还有路希法尔不一样,身体体温低,撞过来的时候鸦透很想往后躲。
上次他自己看书就明白了很多,这次也进步神速,很快就明白了哪些地方会让呀呀很舒服。到最后还会让呀呀踮起那只唯一踩在地面上的脚,踩在他的脚上,使少年能完全靠在自己的怀里。
快感如同电流穿过身体的每一处,融化的小蛋糕从内到位都甜甜的,等奶油涂到表面时,鸦透只能小口小口喘着气。
他柔韧性很好,能够尝试的姿势也很多。
到了最后,鸦透实在受不了推着叶初,他才停了下来。
鸦透靠在叶初身上,闭着眼睛装死。
耳边垂着的红色耳坠被叶初拿在手里。
“呀呀戴这个很好看。”
这是谢清临送他的,也就是在他从末世里出来之后的下一个副本。
价格昂贵,原材料稀少,可以看出送礼物的人出手阔绰。
“你被照顾得很好。”
“所以我很高兴。”
叶初歪着头,很认真地说。
鸦透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自己之前问他有没有生气的话,当初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在这儿会有回答。
叶初不可能会生鸦透的气,只要鸦透高兴,他就高兴。
……
鸦鹘是在第二天出现的。
他很早就等在那里,等着鸦透出现时朝他招了招手。
是他和鸦景还有鸦渡躺过的那片草地,鸦鹘站在树下,长发垂至地面,脸上的纹路是“欲望”所独有的。
“大哥。”
鸦透凑过去贴在鸦鹘身边,乖乖叫了句哥哥。
雨都多雨,这几天天气却格外晴朗。
鸦鹘望向远方,“这几天怎么样?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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