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跃动,瓷白的小腿上还带着水珠,被斗篷里探出的手一点点擦干净。
鸦透真空套着一件斗篷,斗篷里面空荡荡的,因为擦水的动作斗篷下摆沿着大腿滑下来,露出大块细腻的皮肤。就坐在陆星河的衣服上,兜帽罩住脑袋,慢吞吞地给自己擦干身上的水珠。
他本来就没穿什么,处在火堆边,陆星河只要一偏头就能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比如雪白柔软的大腿根,又比如坐在地上被压住的一点点臀肉,在唯一的火光边缘,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水痕上泛着光,印在大腿上,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擦去。
陆星河将树枝掰断的动作停在原地,好半天之后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陆星河。”
鸦透突然喊他名字,他抿着唇:“你转过去,你不准看。”
“……”
【好的宝宝,他不准看我可以看吗?】
【别人能看的,我也可以看嘛?我不看多的,我就想帮老婆你舔……不对,擦干净水可以吗?】
【你这个水,是老婆身上的水,还是老婆的水啊?】
【不是,你怎么还连吃带拿的。】
【啊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吗?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牛子能拉三里地,老婆你好娇啊!!!】
001面无表情地给直播镜头打上了马赛克。
【???】
【叫你们说话没遮拦,现在啥也看不见了,无语。】
【都坐下都坐下,基操了。宝宝直播间马赛克是最多的,系统就是不让我们看。】
【魂穿陆星河,刻不容缓。】
陆星河坐在火堆旁,背对着鸦透,将捡回来的树枝丢进火里。
因为看不见,感知到的才更多。
有衣服摩挲的响动,也有布料擦拭身体时很轻的一声闷哼,还有因为冷身体一直颤抖、导致穿不上衣服的崩溃喘气。
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各种各样的场景都有。
他几乎能够只用想象就凭空构建出鸦透穿衣服的样子。
斗篷就那么大,能换衣服的地方很小,鸦透会束手束脚,偶尔斗篷还会掉下来,半边背就落了下来,然后又被他手忙脚乱地抓回去。
脚踝很细,一只手就可以圈住,体重又轻,如果少年想要逃跑,轻松就能够把他抓回来。
特别是鸦透现在里面空荡荡的,真空套着一件斗篷,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陆星河背对着坐在那里,背部宽阔,也确实做到了鸦透要求的一切,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过来。
对于他在想什么,鸦透并不知晓。
他只是冷,浑身颤抖,冷风从斗篷缝隙中渗透进来,在已经湿掉的斗篷内部,冰得刺骨。
“陆星河。”
又在叫他。
陆星河很喜欢鸦透叫他的名字,轻轻软软的,配合着鸦透本来就好听的声线,每次叫他的时候,都和一片羽毛落在心头上一样。
眼尾还泛着红,因为冷,鼻尖被冻得通红,模样可怜。
“好冷。”
这句话鸦透说过无数次,这次不同于之前,他耷拉着眉眼,话里带着哭腔,极其委屈地又重复一遍:
“陆星河,我好冷。”
……
火里树枝劈里啪啦烧着,陆星河一边扶着怀里鸦透的腰,一边将衣服整理好、防止风漏进去,做完这些之后他还要用整理衣服的那只手再丢一点枯叶和树枝进去,避免好不容易升起的火就此熄灭。
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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