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在小副本时我都以为你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原来你还是会笑的啊。】
【你第一天知道吗?没看见呀呀时脸臭的可以,见到呀呀瞬间就有表情了。】
【你想想有一条很漂亮的小鱼专门下来带你上岸,还亲你,换成你心不心动?】
【再说一遍,那个不是亲!是渡气!】
【傻孩子,在我看来没有区别。】
【可恶,呀呀和江却在水下亲亲,陆星河还睡着了,真的很有一种咳咳的快乐呢。像我的漂亮老婆在我睡着的时候出去被别人伺候,等醒来的时候,奸夫上门了他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甚至伺候过他老婆的痕迹都还没有消(指指点点)。】
【咱不用特地强调陆星河没醒哈,就算他醒着走到岸边,水里发生了什么他也很难看清呢。】
【那更刺激了,直接是老公在门外,呀呀在房间里被人伺候,陆星河还要问老婆在哪儿。】
【陆星河你小子特么的不会以为这是你自己咬的吧?啊?你一副正宫表情是为什么啊?亲到呀呀就这么自豪和骄傲的事情吗?】
【难道不是吗(反问)?】
【呀呀带着小红帽,真的很可爱啊,可惜会碰到大灰狼,可恶。】
【江却你下句话是不是还想接一下老婆带着红色毛茸茸的帽子真的很可爱?】
当然很可爱。
不再是沉闷的黑色,天鹅绒软乎乎的,鸦透很适合红色,将他衬得格外白,笼在帽子里垂下眉眼看人的时候,陆星河觉得鸦透此时朝他提要求,说他要天上的星星月亮,陆星河都会给他弄来。
在见到鸦透的第一眼,陆星河就没见过这么对胃口的人。
鸦透完全长在他审美点上,圆眼睛,小粉嘴,抿着唇看人时会透着一种茫然无辜。
他很赞同直播间那些弹幕,就是直播间里反复提起的“江却”实在扎眼。
江却此刻就跟在鸦透身后,一只手在摸少年的斗篷,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兜里,有些懒散地跟着鸦透走。他往日里都是一副困倦的模样,此刻望向鸦透的眼神里却满是认真。
唇上破了块地方,呀呀的唇也有些肿。
陆星河心里烦了一瞬,伸出手帮忙鸦透理了理帽子,“还冷吗?”
这样的问题将之前鸦透缩在陆星河怀里取暖的事联系起来,鸦透摇摇头:“不冷了。”
陆星河:“那就好。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发生吗?”
鸦透:“……”
当然有,有他去救江却,有他给江却渡气却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变成江却吻他,就算上了岸他两还是没分开。
上了岸就不是渡气,而是正正经经的吻。
当时就在陆星河旁边,他被抱在江却怀里,像没吃过肉的狗一样舔他,吃他嘴里的水。
江却嘴巴就是在那个时候被鸦透咬破的。
鸦透有点缺氧,红着脸把江却嘴巴咬破后他才松开。
总共时间不长,江却并没有做的很过分,只是鸦透一晚上被亲过很多次,下唇肉被碾磨之后有些肿胀。
这些从外看来确实很明显。
“江却从副本里出来了,算吗?”鸦透说。
说的也算实话,但并不全面。
“然后你就醒了。”江却在鸦透后面接话,并没有将事情挑破。
他完全可以、也完全有能力将事情摊牌,看着陆星河从错愕到愣怔再到暴怒的表情,等着陆星河一拳头砸过来然后过来跟他打架。
但江却知道,鸦透并不喜欢这些。
或许是以往的经历,让鸦透不习惯也不喜欢应付这些事。
不然在谢忱、施楼还有许知南全部聚齐在他家门口时,他也不会被吓到直接躲去副本里。
当时江却就在门后,开门的手停下来,并没有选择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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