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似乎每一个小孩都谈过,在每一个对未来憧憬的童年生活里,她们构造出属于她们的世界。
然而现实是,长大找不到工作,找到工作了想辞职,辞职了又想找工作。她们并没有如小时候所想的那样,成为音乐制作人,成为设计师。她们拿着成年人的剧本,扮演着公司里随时可以替代的小员工,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上学吐槽学校老师,上班后吐槽同事公司。
不过劳累过度让本来就不太好的身体出现问题,沈仪最后躺在病床上瘦的脱相,宣染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旁边嚎,说等她什么时候好起来她们就辞职去看北方的大雪。
然后就是在一个下雪的天里,沈仪永远闭上了眼睛。
而在沈仪生病时,跟宣染做的约定就是如果想她了就往家里寄一封信,不要管最后信去了哪里,如果信丢了那就是到了她的手中。
“咱们还真是……”莫天川绞尽脑汁想了个词,“惊人的类似哈。”
沈仪:“类似?是都死了吗?”
莫天川语塞,憋出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算沈仪自嘲她的人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每个独立的个体,她们十几年几十年的经历也足够与众不同。
“反正命运嘛,早就安排好喽。”虽然在刚死的那段时间,来吊唁的人都要说一句“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唉”,但沈仪接受其实挺良好的。
“我之前听到的说法,就是我们在投胎时就已经看过了一生的剧本,我们选择它是因为里面一定有什么吸引我们的地方。可能是人,也可能是物,也有可能是某一段特别有意义的时光。”
沈仪觉得她的人生就挺不错,虽然过早离世,但有很爱她的爸爸妈妈,也有关系很亲近已经是家人的朋友。
有些人该遇见,有些人只是匆匆过客,有些人会和你有很深的关系。
有缘的人,命运会使他们相遇。
莫天川听着这段网上的毒鸡汤,思来想去,给出一个很委婉的评价:“你还挺乐观。”
“谢谢。”沈仪笑眯眯道。
他们那边在说说笑笑,鸦透这里在打电话。
和鸦透预想的差不多,第一通电话并没有人接。
他试探性地给对面发了一条短信,下一秒,沈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对方声音很急,专门跑到安静的地方导致听着大喘气,“你能看见沈仪?”
“嗯。”鸦透语速放缓,侧头看着身边紧张起来的沈仪,在对方“怎么证明”之前开口道:“她说你小时候过年带着她去掏鸟蛋结果被马蜂蛰,你被你爸抽了三棍子,顶着一头包在医院里抱着她哭。”
“还说你衣服从上往下系还是从下往上系她都清楚。”
鸦透说完这些之后停顿了很久,试探性朝沈仪歪了歪头,在看见沈仪重重点头之后才有些迟疑继续:“她还骂你天天哭,跟个傻哔——一样。”
太过亲近的关系,宣染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
她下意识道:“她才是傻——”
说到一半停下来,问鸦透:“你在哪儿?”
意思就是相信了鸦透可以看见沈仪这件事。
沈仪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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