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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隆说:“关我屁事。横竖丢的不是我的脸。天阴了,微臣告退。”他也穿好鞋,小跑着走了,赶紧离这神经病远点。

长兄燕修还在西北领兵。但一语成谶的是,他确实被劫色了,还早在京中各案之前,说不定是头号受害者。

燕修躺在营帐之中,如何也想不通那贼人是怎么在深夜布守严密的情况下,如入无人之境,直取他的帅帐,一把攥起他的阳物。他军中严禁饮酒,那夜他却昏沉不已,事后想来,或许是中了迷香。那贼手法极快,两手交握,紧匝匝地上下榨取他的精液。见燕修经久不射,她奇了一声,欺身坐上去,双手按住他胸口,白馥馥软靡靡肉阜贴住他阳具,如磨杵般前后催动起来。那小淫豆胀开,摩擦他柱身上的暴凸青筋,不一会儿蜜水便沥沥不止,染湿他紧绷的下腹肌肉。燕修气急,努力睁开眼看去,只见模糊光影中,是一戴面纱的女贼。

“你……是……”他好武,纵马持戟捉对厮打,几个回合下来大气都不喘,如今是气息不稳,面色潮红,毫无招架之力。

小贼只管继续磨枪,而后甚至笑嘻嘻地着力坐在他圆鼓沉甸的囊袋上,玉臀揉动,激得他尿口抽搐,再也忍不住了,扑簌簌一好似富商开仓放粮,漫天的白米面。小贼得意轻笑,从腰带上取下一个小瓶,从他湿濛濛的尿口上刮了一指头精水下来,抖进瓶中。

她翻身离开,临走前拍了拍他软下阵来的大勾八,低头对着勾八细声细气道:“有缘再会。”说罢,她小屁股还满是淫水,亮晶晶的,便出手以掌风削灭了他帐中烛火,再不见踪影。

燕修自那之后再也没睡个囫囵觉。他面容憔悴,神情彷徨,骑马的时候颠着颠着都会硬。他的心病不能解,直到京中传信来:采精大盗开始鱼肉其他公子了。

燕修看罢信,咽一口吐沫,怔怔说:“即刻回师。”

别问了,给本王煲碗大补参汤

二皇子听闻兄长请命回朝的消息,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带着些新鲜果蔬前去皇帝老子清修的地方,远远把贡物放下,并不急着要听宣。他见湖心亭隐约有两个人影对坐,便派人去打听:“今天陛下召来说话的是谁。”

左右不时便来回报:“是良公。”

良公名政,字今应。年轻时就做过都天令,掌管的事体五花八门,包括刑狱,祭祀以及城内治安,甚至求雨不成功也要赖在他身上。幸而与皇帝有旧,在壮年就早早领了个奉车都尉,在家安坐受礼,不思朝中事了。

今天叫这号人物来也不知什么意思。燕偈还在思忖,又不多时,父皇身边一个近臣,亦是他燕偈的族兄,领着良政走到园门口来。

燕偈一一见礼,却听他族兄宣道:“陛下命皇子偈总领调查恶贼伤人一事,良公曾掌平决讼狱,可从旁协助。”

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燕偈欣然谢恩。至于良政其人,文职出身却高大健硕,立眉直鼻,生就一张杀伐气过重的脸,行走在宫中经常被人以为是要去刺杀狗皇帝的义士。而且性格过于刚直:说白了就是老给人甩脸子看。

燕偈倒不介意和这样一个脾气古怪的长辈合作,因为他料定了,良政根本就不会参与。

良政领旨后,转过身来对燕偈淡淡客套道:“陛下并未明说细情,只提到有一贼接连作案。敢问殿下,那贼偷的都是什么东西?”

燕偈面色如常,答道:“男人的贞操。”

良政一滞:“……。”

燕偈温和道:“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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