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伉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就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二哥,攻他下叁路!”
秋隆舞了两下就累了。他非常绝望:大公子他无缘辅佐,摊上的两个备选种子里,一个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神经病,一个是想十出是十出的神经病。当然他不知道大公子也一早就被女贼夺走了男贞。不然他真的会直接嘎过去。
他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眼神放空道:“那殿下之后打算怎么做,那贼人不是还没有捉到吗。”
燕偈没说出口:自己本来的计划就并非是强取豪夺,而是用自己的下面震惊并感化女贼,让她流泪长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今夜功德圆满,从此不犯色戒。”然后将她收为己用,往后在夺嫡大战里,必要时刻派出去做些打探情报杀人灭口的小活(他其实真的打算做皇帝),这都是用人之道。
没想到似乎献鸡不成蚀把米。燕偈遭遇了富贵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失意,心中酸涩。
他沉吟,片刻后回答秋隆道:“我先前的方法有误,让先生担心了。”
秋隆没想到他这么客气,诧异道:“殿下……”
“不应该冒冒失失上来就与她揭了底。经过昨夜的教训,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调查此贼对阳物的详细要求,如长度粗细色泽等。”燕偈郑重道,“等到时机成熟,再布下一局,定叫她无法走脱,有来无回。”
秋隆再怎么缺少关键信息也悟出了二皇子是想以屌服人。他目光飘远,呷了一口茶,并不想过多评论。
反倒是燕伉来劲了。他好奇道:“那女贼可是真的那么厉害?听说她施毒,使暗器与轻功都是上乘水准。”叁皇子书读得不多,只是心往江湖,对这种来去无踪,不求财只求色的神秘人物更是感兴趣。
燕偈点头:“确实。说起来真是个危险人物,她若是存了一分杀心,本王只怕早就交待了。”
秋隆暗道:确实,还是光着屪子死的。
“二哥,我想与她比试一番!”燕伉听到可能会出人命更加激动了,说罢他就要出门:“来人,快传出消息去,就说叁皇子阳具粗长,世所难寻,愿与女侠会于月下紫禁之巅,一决胜负。”
秋隆深吸一口气,开始劝慰自己:学武从现在开始并不晚,指不定明天就发现自己是个能杀光天下贱人的武学奇才。
女贼或是女侠本人此时正抓着笔在撰写自己的经验之作,书名还未定下。她不善作花鸟题咏,字也扭扭爬爬,但所写所记,都是真知灼见,字字珠玑。
她咬着笔杆,苦恼道:“中原文字真难写。”纸面上好多都是错字,别字和她没辙了自己画的示意图。
她身下的男人说:“在下不才,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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