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芝一礼道:“是,那么人犯关押在何处更为妥当?”
燕修放下手,神情刚正不阿:“当然是本王府上,派重兵把守。此案情节严重,本王,要亲身审问这重伤大臣的无耻女贼。”
燕偈啜了一口茶消火,眼神放空:大哥,到底谁比较无耻啊。
马说:好累啊
(摸个善良状态的小粮^ ^)
大皇子的府邸又与老二老叁的不同,人手少,场地空大,辟开了一方土地专门做跑马场。茂林深深,风过则四下传来悦耳清心的沙响。燕修不一时已经换好了便于活动的短打装束,牵马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神采飞扬。
他问:“你会骑马吗。”
小粮双手换做被淡粉色的丝带束缚。她从被换了所谓的“刑具”之后就一直无语到现在。燕修的硬汉式情色止步于此:丝带耶,不色吗;紧缚耶,不色吗;粉色耶,不色吗。而小粮深吸一口气,乖巧回应道:“小粮一点都不会。只是听说过各个皇子颇善骑射,小粮真想亲眼见识一下。”
燕修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他沉稳道:“既然如此,那你上马吧。”
小粮佯作惊惶,闪躲他伸来的手:“啊,殿下不要!若是马儿受惊把小粮重重抛下来,那可怎么办……”
燕修一笑:“本王对驭马有些心得,不会让你摔着的,只管放心。”他护着小粮肩膀,慢慢将她拉近,“不要忘了,这也是审讯的一项内容。”
小粮十分无辜地看着他:“在马上审讯?小粮以前从未听过。”
被小贼骑过之后自认为已经黑化了的燕修温和道:“马上的审讯可以精炼为一个词,叫作马震。”他大概是想把自己在西北天天骑马天天硬的痛苦在此时落魄的小粮身上找补回来。
但机关算尽的大皇子没有注意到小贼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可以说是饿极了的凶光。她一低头,怯声道:“这个小粮不懂,但凭殿下责罚了。只是……”
“只是什么?不必怕,我会亲自抱你上马。”燕修已经急着要开始自己的堕落之旅。而小粮则顺水推舟,拱他的邪火:“只是……小粮又听说,京中发明的马术花样繁多,其中最考验技艺的一项,是倒骑马背。不知殿下有没有练过。”
燕修确实没听过有这一样,但他想着,如果稳好重心,倒骑也只是模样怪了些而已,并不是什么费心费力的招式。他看着小粮期待的眼神,微微颔首,“这个自然是会的。你想要先看我展示?”
“那样也好,但小粮冒昧,想……”她头垂得更低,双手手腕羞涩地扭了扭,“想与殿下共乘。”
这正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燕修也不客气,客气就是白白放弃一场大好淫乱的机会。他说:“哼,小贼心思倒多。”言罢,便发力把小粮托上马背,自己摸索着,提气踩马镫倒骑上去,一手把住绣鞍,一手还是勒住缰绳。他坐直身体,对她微笑:“这样还是有些危险,你若害怕,就再坐过来些。”
小粮抿唇:“嗯……”她双手被绑,合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挪动过去。燕修心中大悦,本来他的志向一直是安分自守以求坐上储君之位,可如今失去了处子之身后,才发现做色情的事,真的很快乐(即使眼下还没真正走到色情那一步)。他见她害怕,愈发来劲,干脆双腿一夹马肚,催动马儿走动起来。小粮惊呼一声,白皙的小手哆哆嗦嗦地凑近,燕修低笑:“真的这么胆小,又怎么能飞入人家卧房做那些好事……”
话音未落,白皙的小手,猛地按在了他因为双腿不自重地大开、又马匹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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