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哟。大家伙都在呢。”他一紧披风:“怎么窗户还被人打烂了,响马子火并了是怎么的。”周身的气派,嘴里的言谈,不像万人之上,倒像个来看热闹的侃爷。
天母也笑:“热闹,我最爱凑了。”
良政直欲杀人的目光投过去:“陛下,一点家常事(虽然是一死能死俩人的那种),不劳陛下挂心了。”
皇帝袖手:“也好。不过说到家常事,在场的都是朕的至亲至信之人。朕趁此时相会齐全,想着宣布一件家常的喜事。”
良政一怔,拱手道:“那再好不过……陛下请。”
皇帝微笑点头,牵起身侧天母的手动情说道:
“朕决定择吉日立天母为皇后。孩子们(对燕修等人道),快,快叫妈呀。”
燕修燕偈燕伉:“哈?”
良政:“哈?”
小粮:“哈???”
【小剧场】小粮陛下万万岁/1
大噶好,天好冷啊,俺直接摸个小剧场吧(
午后不好贪睡。一个是怕积食,一个是怕做噩梦给魇住了。
但春日融融,人人行色各异,都被日光照成了暖热的鹅黄色。想努力支持着清醒,反而是辜负了大好春光。
书卷从手中落地。
燕偈从雾中迈出一步,踏在如坐毡一样厚软的草甸上。他疑惑地收回脚,却发现自己穿着一双绚彩凤头履。虽然是大码的。
对面也走出一个脸熟的苦主。应芝与燕偈沉默对视了半刻,应芝先一礼:“殿下。”
燕偈强颜欢笑:“应大人,怎么穿得,如此清凉。”
应芝抬眼看看他,善意提醒:“殿下也是,好歹穿条裤子吧。”
还未等燕偈再低头检查自己的穿戴有哪里不妥,迷雾之中又撞入一个:秋隆惊慌失措中脚下一滑,扑倒在他两人之间。
“啊呀,先生,怎么对偈行此大礼。”燕偈蹲下,冷笑着拎起他的后领,满手却只抄起一把轻俏的薄纱。
秋隆偏过头,视线正对着他的裆部。秋隆惨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把你狗篮子拿远点!”
燕偈闻言,开始仔细打量自己浑身的打扮。当他看到自己的老二差点从小小一方兜布里滑出来时,他立即发挥了自己数十年的体术积累,提起一口气,带着残影飙远了。他弯腰背着身又急又羞努力把鸡儿塞进那根本不算底裤的底裤里,但越是抓摸越是滑腻,二皇子体验了一把捉泥鳅的农家乐。徒劳无益,他忧伤地蹲在远处,鸡儿不受拘束地出溜透气,龟头点地,好凉,好凉。他略转过脸问:“是不是,又是小粮搞的鬼。”
应芝一手护着胸乳,一手护着下面,笑说:“好像是的呢。”
秋隆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就怕自己的那号东西也哧溜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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