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宥大着胆多看了两眼那人的勾八,忽然惊叫道:“应哥哥!”良贞也立即反应过来。他叁人都身负异禀,鸡儿打弯,虽平素常存妒心,但此刻见应芝受这样的大刑,他二人还是怀持兄弟之情,哭扑上去观察应芝这样到底爽不爽。
韦勘见状,轻轻地把门阖上。小粮云履驾到,走近拥作一团的叁人。她微笑拔下一支玉簪,道:“朕仔细想了又想,应贵卿的爱好并非不可行,只是长针不雅,像是施刑;铁梨花则更不必说;唯有这玉簪,其性温良,不伤人体,方有些床帏中的妙趣。”
应芝目不能视,耳闻纶音,兴奋得勾八又窜高了点。
“朕恐脏了手,又怕把应淑卿下头扎坏了。良夫人兼着医卿,此簪交你使用最是恰当。”良贞接过玉簪,只见簪头上镶有富贵金牡丹;又看看应芝天生奇才的弯钩鸡儿,其形狰狞粗丑,与应淑卿平时行事作风竟是云泥之别,与这朵金牡丹更是难以成配。只是天威在上,何敢推辞,良贞跪在应芝鸡前,心中念一声佛,便一把攥着他硬涨的大勾八,对准他泛泪的张嘴儿尿口,猛戳下去。应芝被蒙着双眼,他蒙眼的丝绸立即湿洇了。修白颈子上梗起青筋,爽痛直冲凌霄,他却一声不吭,咬定玉牙,生怕一口气泄了,精关膀胱统统不守,便会流满床的精水汪子。良贞不忍,蹙眉闭眼,用一只指头将玉簪往下按牢,直到金牡丹如同自来就盛开在他猩红的肉冠上。
小粮正跨坐在良宥身上,与他香舌勾衔,纠缠甚浓。应芝疼得耐不住,吊起的双腿颤了颤,银索泠泠碰响如美人泣声,小粮才回过神来,抓着良宥的胸乳抬头观瞧。见应芝鸡儿开花,小粮喜道:“高,妙。”便要良宥抱自己过去。应淑卿口亦不敢言,只是浑身轻颤,如雏雀离巢,又因五官蒙蔽其二,于是对痛觉对抚摩,更为敏感。小粮伸出尖指点戳他紧绷的小腹,见他身体弹动得更厉害,便乐得眯眼道:“朕还道应卿平时私底下必然已将尿孔捅得水出如注,那知道原来还是从未开过口的嫩鸡子,只是嘴上说话放诞了些。”
良贞良宥都在心里叹气:这种非人之刑,既然晓得吃痛,平时嘴上就少逞能吧。要是把鸡儿玩废了,少不得和良选侍一样打发去柑露寺搓裤衩。
谁知应芝竟然强撑着回起话来:“陛下明鉴……(他一说话嘴边上就流了点口水出来)为陛下,臣平素爱惜身体,不敢自己尝试……方才陛下说到,捅尿孔……(咽口水)求陛下,捅死臣干烂臣炒死臣吧……”
小粮:“……你是老鼠不肯咬皮球,真不客(嗑)气啊你。”她一扬手,“良夫人,继续吧,照他说的,不把他鸡儿插成喷泉别撒手。我去和良贵人过点正常人的性生活了。”
良贞心一灰:让我做肛肠科医生都好过帮别人插尿管啊。何况这还是个越插越来劲的。
如此良夜,弟弟良贵人在圣人身下妖娆辗转,声噎气微,肉棍被烛火照得盈盈红亮,激奋得恨不能立即叩开玉门关。良宥虽然情迷神颠,倒还记得要把腰垫高的事,抬起下体,张开两腿,不知从哪又抓了一把桃花宫扇,举在面前遮住羞容,又是脸上春色欲迎还拒,又是下身风光大泼大洒,可谓一身骚货本领是盖了帽了。小粮笑得打他胸乳:“你怎么知道朕最喜欢见良家男子失足。”于是柔情愈浓,小粮蹬马上鞍,龙穴张口,逮着嫩笋就是一阵猛吃。良贵人笋头酥麻,尚未觉出舒爽来,就被龙涎冲裹得飘飘欲飞,呆怔着被掐弄玉乳。他只想:都说陛下驭马手段厉害,原来换在我等侍卿身上,也是一样,骑得各个服顺。腰下垫着枕头也确是妙法,小粮沉臀坐下,便格外有一份力浮托着,将榫卯咬合之处抵得更深;再起身时,又有一股软弹的反力,良贵人的腰也摆得灵活些。一唱一合,淫趣无边矣。
而良贞默默地跟着这两人啪啪作响的节奏,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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