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伉:“没错。你只是,庶,庶出……”
燕修给了燕伉一个脑崩:“现代没这个词哈。况且我们叁个同父同母。我只是看他不顺眼。”
燕偈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兄弟厌恶,妈咪不疼,爹地不爱,虽然身家过亿,身高过一米八绝对没有掺水,但我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地位,什么地位!
忽然听见巨大的振动声。有人说:“快来看啊,外面草坪上停了好大一架直升飞机。”燕偈在人群最后面茫然地跟着出去了。他在强光之中见到自己的老婆款款走出鱼鹰的拉门。
燕修大惊失色:“老二,这是怎么回事?”
燕偈:“喝喝,虽然我只是普通的身家过亿的总裁(燕修:醒醒,你是不受宠的继承人之一而已),但我老婆可是都市兵王啊。”
小粮摘下墨镜,眼睛上挑:“哦?”她环视一圈,回头说:“弟啊,下错了。不是跟你说我要去看韦哥哥的live吗,这是我老公家啊。”
良宥:“没错啊姐,演唱会旁边不让停这个,你老公家草坪大,先停这,咱俩打的去吧。阵仗太大韦哥哥被你包养的事不就世人皆知了吗这不好吧这个(大声)。”
燕偈心梗。燕伉说:“太笑人了,太笑人了,哥,怎么混得这样?”
小粮看看自己老公:“怎么了,脸色不好呢?一起去看?韦参你知道吧,男明星,那家伙那身材。”
“你始乱终弃!我要和你离婚!”燕偈站在螺旋桨带来的大风余韵里流泪。
小粮见他泪容动人,愣一下:“行。明天再签字哈。小叁!打车啊,快着点。”说着她往燕偈身后张望一眼,挥挥手:“哎,秋秋,你秋秋号给我个,老是拒绝我不好吧。”
变成众人视线焦点的秋隆一扭手,低头:“这么起腻子呢,偏不给你。”
燕偈眼泪滴在自己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上:“你怎么连我公司的会计都泡啊你!”
小粮,学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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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免不得众人就算是徐徐散了,也一夜不得安睡。就连平日最是诡计多端、满嘴跑马车的小粮也是惘然失落,猜不着师傅到底怀揣何等奇思妙想,竟忽然要做继任皇后。这样的重大国事,顿时把应芝的复仇家事压得无处生存。他的剑还没完全抽出来,就沉默地卡死在鞘中。
仲春一夜后,次日禁中又举宴,只不过比起宴会,更像是一场素淡的茶话会。与会者除却三位皇子,也都是显官近臣。上首依旧是皇帝的青竹纱帘,然而这一次,皇帝挽开轻帘,露出天颜,与众卿倾谈。
燕修默默地抬眼,趁轻帘还未挂拢,往其中悄悄看了一眼。天母白氏正襟危坐,面带帷纱。他昨日本想令应芝带人响应,在宴上寻个破绽,一举捉下此女。谁知在宴中,皇帝像早知道他们的谋划一样,总是与天母同坐一帐,就是要走时,也是让人提溜着帐子一起走,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又谁能料到,良斐忽然长驱直入,打乱了局面。又又世事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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