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砂掌,毕竟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好男人的奶子。
刀疤奶虽然神智混沌,但眼中惊羞之色闪烁不定,小粮将他双乳聚拢一推,他便模糊地低吟一声。他大概想要咬唇止耻,却不知浑身乏力至此,面部肌肉也控制不住,反而是两腮飞红微张口,香舌一吐水涟泷。挣扎是力不从心,反抗是无计可施,只能孤身在这廊下风中,强忍贼人的淫辱。
小粮脸颊也略红一红,心中快意:好色,真是好色。往后就是编完了鸡经,也要再著一本男乳经出来。她见他口中津液缀丝滴落胸前,晶亮着淫趣可爱,便也不在意什么脏不脏,将他半口津液合在手心,就着更起劲地揉玩他胸乳,如此光泽润滑,乳头都嫩软了几分,那横贯的长疤也不觉惨厉了。刀疤奶给她狎弄得喉中呜咽不已,气势太弱,并无杀意,反倒像被利箭射倒在林中,嘤呦求饶的牡鹿。
他低喘扭动,不知觉间下身围着的澡巾,竟被高昂的阳具顶开、滑落。小粮还未及管顾下头的大宝物,却见他尿口上已盈盈挤出一滴哀泪也似的水珠。小粮轻笑,两指两边忽然拧掐他待人采摘的乳头。这柄大勾八与他胸前两颗嫩果,当是性命相连,天生地造的一对淫物。上面锐痛,下面不出一霎眼,也感到痛楚似的,那勾八搏死用力抬摇了两下,尿口也是开张大吉,逃命一般扑出许多厚稠白浆子。刀疤奶声噎气塞,被激得猛一扬颈,发出嘶嗬的急喘,好比兽类濒死之惨声。
“外面何人,我们暂且不需要搓背的,请回......”
燕修光着膀子一脸不爽地推开门。外头挂着的小木牌轻轻落地。小粮闻声看看他,惊喜一笑:“原来是大公子在此处。”
那刀疤奶已经彻底瘫坐在地上,只余颤抖,丰乳上清晰可见数道狠辣的掌印,而下身更是滴漏精水,垂头丧气。燕修头脑一空,目光回到刀疤奶愁眉闭目的脸上。
燕修颤声唤道:“索子......”
刀疤奶一惊,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隐忍的泪潺潺而出:“将,将军......”
燕偈在里间:“怎么了哥,搓完了澡,让店家送点吃的进来吧。”
燕伉也叫一声:“我想吃汤饼。”
被燕修叫作索子的刀疤奶听见另两位皇子也在此处,更是羞辱得心血跳涌,一口气喘不匀,竟是头一歪,在贼人脚边壮烈地晕过去了。
“索子!”燕修眼圈一红,拍关了门冲过去,“你不能死在这里,你武都出身,世代英杰,你应该死在沙场上!”
“没关系的。”小粮淡然掸掸自己衣摆上的精液,“处男都这样。他反应么,稍大了些。”
“你这毒妇!”燕修帮索子盖好下身,回头怒斥。
小粮点点头:“晓得了。”说罢她转往里间喊:“我也要吃汤饼,三公子,我请客。”
燕伉喜得不能再喜,差点跌进浴汤:“女侠!怎么能让你请。快快,二哥,有没有碎钱?”
燕修抱住自己的副手,双目悲悯闭上。只觉身上比大寒更寒,口里比黄连更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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