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还债务吗。这次小姐可要说话算数。”
小粮微笑首肯:这种贼问题,你都问到贼头上了,那当然可以。
毕竟是共事的队友,平日也培养出了一些默契。几人得到默许,立即目露凶光地步步向燕偈逼近。
燕偈一手悄悄扶剑:“……众壮士,有话好说。”这么多壮实的男人,实在是打不过。刚才应该死拽着秋隆进来给本王当人肉沙包。
檀郎冷艳笑道:“好说。但给我们两个钱,便保你性命。”
哪个皇子出门带现金啊。会显得很没有面子的。燕偈茫然,一瞬又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条件,原来给钱就能听命于本王啊!不早说。
他清一清喉咙,恬然道:“众位莫急,待本公子回府,这酬金之事,愿与众位详细倾谈。”
檀郎快冻坏了,哪有心思听他掰扯这些。檀郎娇叱一声:“放屁!回家拿钱这个借口我们方才已经使过了!哥哥们,上去扒了他腰带裤儿,再瞧瞧靴底有没有掖着钱,咱们上!”
不是。不是。燕偈额头上难得冒冷汗。这都什么素质啊!小粮!你也就忍心看着!
小粮放下撑脸的手,看他们薅裤腿的薅裤腿,扽腰带的扽腰带,也是颇为讶异。韦勘从楼上捧了更多蜀锦下来,目光只看着那华贵的绣纹,一时还不觉场面混乱,口中只是说:“众位,既然如此说了,那么勘自要将店中珍奇捧与众位公子鉴赏……这是哪位客人,如何下裤丢失呢?要不要看看敝店新入的小裤,花样新潮,用色大胆,客人请……”
燕偈怒叫一声:“韦老二!”
檀郎捣他下面一拳(因为对小粮先前的戳蛋辣手有所顾忌,故此时所用之力并不太重),冷哼道:“混说什么,人家韦老板尊名能是你这样瞎叫的?叫你喉咙烂了疔出来呢。”
燕偈立时虚弱下去,皱眉狠狠道:“大胆,本王……”
“你要是王爷,那我就是国舅爷了。这城里的大王小王,一撮一簸箕呢,你算个什么。”檀郎雄风重振,嘴尖舌头快。蝉郎也在旁边拉扯他:“行了,把他嘴塞住,仔细绑了,别叫跑脱。”说罢,他们分工明确,绑人的,封口的,气人的,献宝的,突然行动效率就变高了。韦勘和小粮做壁上观,两个人安乐地接过从二皇子身上新鲜剥下的小龙裤小龙腰带小龙玉佩小龙宝剑。
蝉郎口气,像一个领着踢坏人家酱油缸的孩子去道歉的兄长,口气谦恭道:“请问,如此可能抵消?可能放我等离开?”
“自然,自然。”小粮微笑。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乐子看,真是意外之喜。
檀郎等人自是更喜,已经把找小粮之事抛于脑后。怪不得良斐评价他们为边缘部门,没了鱼郎,愈发没有纲纪了。他们正准备匀一条裤子出来给檀郎穿着时,门口忽然又有敲响声。众人疑惑,而门口那人像是等不及一般,掌劲忽发,竟然把门闩震碎。店门大开,一个肤色苍白,面无表情的猛男,肃立在外。
蝉郎神色一凛,低头道:“队……大哥。”
鱼郎身为队长,自有一派威严气概。他目光狠辣无情,四处扫视店内情况。然后就看到了正在奋力挣扎和无声骂街的倒霉蛋二皇子。
鱼郎:啊。很是脸熟。不过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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