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受的内伤,能憋到此刻才爆发,也可见他扎实的心法底子。狼面男擦了一下被吐脏的面具,却无摘下以真面貌示人的意思。他阴森道:“小姐不必追问。”说着便举手,召上更多亲随,命他们把小粮带到自己面前。
小粮摇头:“再打下去,你就要胆囊破裂了。就算一身是胆,也经不起我的追魂九寸钉。”
狼面男用手巾擦了擦下颌与脖子。他手肘撑在膝盖上,以一种松弛的状态端详她,似乎她奇诡的功夫已经不再是个威胁。他抬起一只手去抚摸她脸颊,带着上位者的高傲道:“你以为你还动得了吗。你已经中了特制的迷香。”
且不论迷香是什么时候施放的,小粮眼中出现了大大的疑惑:你抓我之前都不做一下背景调查吗?不知道小粮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用毒用香高手中的高手吗?
然而小粮还是配合地假装痛苦挣扎了一下,开始表演受制于人的羞愤之状。狼面男得意轻笑,屏退左右,将她抱在阑干内长椅上。小粮本来想挤出一滴无助的眼泪,但酝酿的情绪还没有到位,狼面男就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壮硕的胸膛上。
唉。小粮的眼泪转了两圈,收了回去。虽是知道此男用意是想让她感受一下自己有力搏动的心跳,但此情此景,小粮不色色又待何时可色色。不如省下些体液化作扑地甘霖,泽被万物罢。
狼面男把她搂在怀中,健实的双腿夹紧她,她猜那是长期驭马锻炼出的肌肉线条。他背靠绣枕,阑干之下传来模糊又热闹的街道人声,空气中逐渐凝聚的水汽,拂过他们的面庞。他手指描画她的脊柱,一边低声发问,胸膛震动着她的胸膛:“小郡主有没有……这样被男人爱抚过。”
小粮:你说男人那我就不困了。同时她眼睫闪动,情感投入地带出盈亮的泪光,嗫嚅道:“你下流……”
“那在这窗边呢。”他继续问,温热的双手扣住她后背,拇指开始揉动她的乳珠,“在随时会被人听见的情况下呢。”
小粮:……唉,靠恁爹(秋隆:什么时候学走的!)。她忍住想一锭子把他揍得翻下阑干的冲动,把脸贴在他胸口,嘤咛着假哭了起来:“公子不要,小粮羞杀了!若要这样,小粮立刻就从这里跳下去!”
“郡主千万珍重身体。”他游刃有余地抚摸她哭得不断颤抖的肩膀,“我并非有意害郡主性命,只是想借郡主之口,告诉中原皇帝一些事情。”
“什,什么?”小粮抬起脸,怯怯咬着嘴唇。
他冷笑,用指节为她擦去泪痕:“郡主回去便与你大哥和皇帝说,狼羌之子,求娶小郡主。”他双腿更夹紧了她,那话儿热热地胀硬着,抵住她的蜜阜。他目光隔着面具,戏谑且锋利,下身贴住她,轻轻地磨蹭:“毕竟我们已经这样亲昵了,不是吗?”
小粮反客为主顶了一下他下面,撞得小豆子酥酥麻麻很是舒爽:“是。”
狼面男:“知道就好……不是,你怎么还能……那个……”
小粮点头:“我不光能那个,我还能这个那个,还能动手动脚小跑小跳呢。”她出手如幻点住他的穴道,然后给他裤子扒了。
狼面男瘫在长椅上,浑身上下只有一根特立独行的勾八还能颤动。小粮盘腿坐着,四处打量,然后下地去里侧的圆桌上提了一壶茶来。她能辨识出他惊慌的眼神,便安抚地点点壶身道:“别害怕,是温的,不烫,只是想给你洗洗下面。”开水消毒虽好,但香肠煮熟了,人也就没了。
小粮一边给他浇洗冠头和蛋蛋,一边继续问:“公子的目的就是想娶我啊?”
他呜呜咽咽地摇摇头。下身温热,连座椅都湿透了,茶水涟涟从阑干缝隙往楼下滴去。感觉就像小时候玩火尿炕了一样。
小粮拿他的衣摆擦了擦他冲洗过的勾八,锃光瓦亮,精神百倍。可惜鸡儿主人的精神头已经不如先前那么好。小粮见他连连否认,其状哀婉凄凉,便不忍撸之,只是把茶壶放下,别着一条腿坐着说话:“这样吧,给我表演一个节目,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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