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空白,只能又摸了弱智鱼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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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貌美的男大学生们在打水间占洗脸池的时候突然感到空气变冷。
燕偈穿着牌子货的短裤撑着洗脸池刷牙。他扭过头对同寝的秋隆说:"好像降温了。"
穿着商务男士纯棉全套睡衣的秋隆说:"可能是因为你就穿了一条短裤。"
燕偈摸摸自己光洁滑嫩的上半身:"不对,我这种体格不可能怕冷的。"他皱眉,洗干净嘴边的牙膏沫:"你听说了没有,我们这层楼闹鬼。"
秋隆:"……你有病吧,一会儿我们熄灯了。"
对面池子的水龙头忽然吱嘎响了一声。一张惨白的尖脸从水池里抬起来——燕偈和秋隆同时尖叫一声。
学长良宥戳戳自己敷面膜的俏脸,温柔地安抚他们:"别怕,是我。"
秋隆首先舒了一口气。他放松下来,撑着水池边沿环顾,笑说:"我们这层真的闹鬼吗,哈哈。"
良宥:"嗯嗯,真的有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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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隆熄灯之前把整个寝室的抱枕和玩偶都收缴过来,满满当当地堆在床边和床里侧。
燕偈坐在上铺低头看着他如同躺在某种方盒子里的安详样子,问道:"你不觉得这样更恐怖吗,万一半夜醒过来摸到旁边的东西是热乎乎会动的呢?"
秋隆双眼倏然睁大。紧接着,寝室真的熄灯了。
燕偈:"晚安大家,本少爷要玩一夜手机啰。明天又想逃课了,希望我哥和韦哥不要带人来寝室抓我。"
同寝的还有小韦同学,韦勘。韦勘比较注意养生,睡觉的时候都会戴上冰敷眼罩,不出五分钟就会表情甜美地睡着。
他们是四人寝,还有一个床位空着,那个同学迟迟没有来报道,所以那张床上堆满了杂志和未拆封的快递。
秋隆被燕偈晴天霹雳的嘴贱吓得在黑暗中睁大双眼。他直挺着身体挨了许久,硬着头皮想开口和燕偈聊天。
秋隆:"噗呲,噗呲。"(暗示声)
燕偈没有回应。要么是戴着耳机没听到要么是一秒睡熟了要么是故意犯贱不理人。
秋隆咬紧嘴唇,慢慢闭上眼睛。睡吧,睡着了就不害怕了。
他翻身向里侧,左手轻轻搁在众多抱枕之一上。
黑暗中触感似乎格外加强了。他皱皱眉,总感觉手中滑滑的,嫩嫩的,热热的。
一丝轻细的吐息拂过他的脸颊。
一个女声阴森说:"让我也摸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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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尖叫划破天际。燕修带着一窝学长抄起超强狼眼手电筒气势汹汹往他弟的寝室赶来。
秋隆吱儿哇呀地在黑暗中夺门而出,娇弱地滑铲跪倒在燕修学长面前。燕修皱眉,拿手电筒晃了一下被他撞坏的寝室门:"索子记一下,五零三寝秋隆赔五十修门的钱。"
索子:"嗯嗯。"他随手就掏出小本子来记录。
我人都被吓成这样了,还谈钱的事。秋隆倒在地上暗咬银牙。姓燕的果然都好贱……
燕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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