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镡韦参自是心中暗喜。不过从头到尾,也没有人问问郡主本人的意见。此时小粮正趴在秋隆旁边睡大觉。秋隆心乱,又把她衣服拿出来,点了灯,使出浑身家学功底,在仔细给她缝补出去冒险时被树枝窗扇勾出的小洞眼儿呢。
躁动的春风不光吹动着二皇子的府门。大皇子府上,今天已经打碎了第三个茶盅。
索子犹豫地看着燕修不服输地再次拿起茶杯啜饮。燕修喝了一口,找补地说:"最近天热,手心发汗,拿不住东西。刚才耍枪也脱手好几回,哈哈,实在是生疏了。"越说越透露出他心底的忙乱。就是质朴如索子,也能猜到主人因何事而心烦意乱。
又连喝了两口,燕修腾地站起身来,来回走了一圈,突然站定,说道:"我决定了。"
索子跟过去:"将军请说。"
燕修痛定思痛,转过去把住索子结实的臂膊,一字一句道:"我要回西北。"
索子一惊,忙道:"将军为何,过一阵子就是册后大典,殿下理应随驾的。"
"……这个,边防要务,最是要紧,我想父皇和那位天母会理解的。"燕修目光飘远,"再说,似乎狼羌的王子都大摇大摆进京了,你说西北那里现今该乱成什么样。这次回程,我也要把那狼羌王子一道请回去。"(燕偈:谢谢你,我的亲哥)
索子半信半疑点点头。他顿了一下,接着探问道:"是不是还因为小粮……"
燕修受惊地一下子蹿远,在窗边高叫:"什么小粮,小粮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索子:"……没什么的,属下只是随口问问,殿下勿惊。"
燕修缓过来,溜溜达达地又走到索子身边。他叹道:"索子,我一直拿你当我的亲弟弟,若不嫌弃,有些话我要嘱咐你。"
索子乖顺点点头。
"锻炼身体的时候,别练胸了。"燕修更叹,"胸练大了,背就会很痛。"
这真是大有裨益的肺腑之言啊。胸脯早已无法掌握的索子深以为然地大点头。
良政:"呃。"他皱眉,一手护住一边胸乳。
乳头传来一丝猝痛。晨起操练之时穿得单薄,后院又无人,他便拉开衣襟看了一眼。
良贞从宫里换班回家,绕到后院准备和父亲说些什么。他小步走去,一抬头就看到父亲神色复杂地扒开前襟研究着自己的胸肌。
良贞神色也复杂起来:老货这是在干什么。他刚刚准备退避,但良政耳力总是不恰当地灵敏。良政速速把衣襟一合,正色道:"有什么事,说。"
良贞小心翼翼地回到原处,但也只是远远站着。他道:"爹,小粮的婚事您怎么也不参详参详,我可听说现在外面沸反盈天的,多少王孙公子为了她打得不可开交呢。"
良政冷笑:"那正好,这么爱打,比武招亲得了。"
良贞支吾着:"爹,说正经的,其实我……我,根本不想小粮匆匆嫁给她不中意的人。"
"那照你说,她嫁给怎么样的人物才好。"良政持剑,凝视剑身反射的青光,危险地微眯眼,“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青年俊才京里一撮一簸箕,你去给她慢慢物色吧。”
良贞犯嘀咕:说话突然这么臭干什么。虽然向来老父亲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他赔笑道:“我物色什么,要物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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