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穿着一身破烂洞洞眼白衬衫的燕偈闪亮登场。外人看来,也许他穿的是时尚急先锋设计款牌子货。但其实,这是他隐晦的爱的宣言:这身衣服还是他第一次发情,被他自己和小粮撕得稀碎的,不保存不行。
“别人都不能靠近你,因为......”燕偈灵活地挤进哥哥弟弟之间,握住小粮的手,“因为你,是轻轻闻一下你的信息素我就会晕倒的,我那甜美的未婚妻。”
小粮:“您好,我是贝塔人,我的信息素没有味道。”
燕偈:“可,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在我闻起来就是香香的。”
小粮点点头:“出现臆想状况了,很危险啊。要进行腺体摘除手术吗,我认识很好的医生。顺便说一句,第二个人半价,第三个人再半价哦。”
燕修还护着自己的胸。他冷着脸:“老二,放开她。”
燕老二迫于大哥的威压,不得已放开了手。小粮礼貌地向他们打了招呼,便带着自己的工具离开了。在她走后,燕修反而神情更加凝重起来。在两个弟弟眼中,他目光冰冷地低垂,比阎王还恐怖。还是别惹他比较好。
阿尔法男人被玩乳头会兴奋吗。实际上,燕修只是茫然地盯着自己为了展现领导魅力而去健身房fit结果一不小心练得稍稍有些过头的奶子。如果是真的话......那也太糟了,该死。
暴风雪山庄杀鸡事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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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镡拖着脚步,像打斗过后懈了力,颓丧地往门内走。小粮拉住他:“刚才你们说的些什么?”
“没什么。”狼镡这爽快人也支吾起来,“不过良公是我的故人。用家乡话说两句,联络感情。”他一低头,看见自己仍自放光的下体,扯开话题叹道:“看吧,我说我不能吃素的,一吃就出了毛病了。”
“是啊。如今个个都生得绿蜡也似的,怕是毁了。”小粮随着看向室内,忧愁道,“莫非上天偏不许小粮练成此丹?”
狼镡迟来地再次想起了父王的嘱托。他急声道:“这却未必,何不让我先试试?说不定这话儿绿了,还射得好些呢。我听说中原有个形容叫,银样蜡枪头,那这绿样蜡枪头,不也是个厉害家伙什吗。”
可惜燕偈没清醒,不然好歹臭他一顿。
而良贞在旁暗笑:这已经是食物中毒的征兆了,还有什么闲心争夺鸡霸,早些找马尿漱漱口吧。
被裸男们吓到的大宛马躲在角落里,打了一个响鼻(良贞:对不起,不是非要你尿的意思......)。
小粮无奈点头:“那王子殿下就试一试吧。”她四处看看,发现死士们也都莹莹发着绿光。她捣了一下腰郎的肚子:“起来,做事了。”腰郎睡眼惺忪,揉着腹肌,像淋了雨的大狗走进黑暗里,端了只盛了水的铜盆出来。
“王子殿下。”小粮指着那清冷的水晕道,“请吧。”
狼镡一手圈着自己的东西,又支吾着:“郡主能不能,跟我找个,僻静地方。”
他忽然感到下身被攥紧。小粮瞳中倒映着摇曳不定的水光,还有他亮堂堂的勾八。她轻声道:“小粮逐渐失去耐心了,殿下。若没有一个能打的,小粮这些时日的心血,可不都白费了。”说着,她一把扭住他鸡儿,就势往下一扽。狼镡立时疼得吱儿哇呀,连忙随她动作跪在盆前。
腰郎在旁边别过了头,假装观赏自己下面的夜明鸡。
狼镡的鸡儿搁在了盆沿,龟头浸在水中。他磕磕巴巴:“水,水有点冷......”但他忽然想到初次见面,小粮拿温茶水给他洗蛋蛋的场景,又不敢做声了。狼羌王子老老实实地,一手握住整个部落的骄傲,在水盆前,对着中原的小郡主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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