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那些跟随你的人一样。
‘他想要掌控你。’乌洛波洛斯激动的说:‘他想让你永远都听从他。’
乌洛波洛斯慢慢的爬到里德尔身后:‘他不懂什么叫感情,就像那本书所说的一样。’
我的眼睛慢慢的沉了下去,然后我忽然抬起头,弯起嘴角,轻轻的对里德尔说:“乌洛波洛斯,是一条衔尾蛇。”
“你对它很好奇吗?里德尔。”我一边说,一边对上了乌洛波洛斯的竖瞳:“它就在你身后哦,里德尔。”
乌洛波洛斯裂开了嘴角,我看到了它血淋淋的蛇信子。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于是我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我听到了里德尔在喊我的名字。
……
我是在第二天中午醒来的,由于庞弗雷夫人实在检查不出我的身体上有任何问题,所以我十分幸运的参加完了第四年的期末考试。
乌洛波洛斯还在跟着我,我和它走进一个空车厢。
我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不要迁怒于我,纳斯蒂亚。”乌洛波洛斯在座椅对面说。
我没有说话,翻看着伊莱亚斯给我的信。
乌洛波洛斯爬了过来,看到了信的署名,它笑了:‘我知道他。’
‘在那个阴暗无趣的疗养院里,他是你唯一的朋友。’
‘他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亲爱的。’
我抬起头,它又消失了。
等下了车,天空中已经下起朦胧的小雨,我打开伞,走回庄园。
……
有的时候,人为了获取权利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在暑假的八月份,我收到了一份邀请函,由赫伯特.埃文斯发起的葬礼邀请函。
‘你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了,对吗?’乌洛波洛斯幽幽的说。
我没有理它,慢慢的摩挲着这张单薄的纸。
不要太高估人性。
我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笑容。
8月6号那天,埃弗礼家的家养小精灵把我带到了举行葬礼的地方。
伦敦下起了大雨,天空变得阴沉沉的,不断有雨水砸到地面上,好像要洗去这里的一切肮脏。
我看到了大部分的斯莱特林学生,还有许多不认识的成年巫师。
布莱克们,马尔福,赛尔温,沙菲克,还有里德尔,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来自斯莱特林……
他们眼底各自藏着自己的算计,而我一目了然。
乌洛波洛斯趴在我的肩膀上,它诡异的绿色竖瞳落在每一个人身上,它是这么的兴致盎然。
“你好,赫伯特.埃弗礼先生。”我观察着赫伯特的表情。
“你好,纳斯蒂亚学姐。”赫伯特的脸上难掩悲伤:“感谢您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他的眼眶通红:“父亲的病越来越重了,直到那天……”他欲言又止,玛格丽塔.罗齐尔担忧的看着他。
这个单纯高傲的小姑娘还在安慰着这个罪魁祸首。
这是老埃弗礼的葬礼,但却没有人真的是来参加葬礼的。
我和赫伯特走进室内,我终于听不到哗哗的雨声。
“看来你已经做出决定了,埃文斯先生。”我接过家养小精灵为我泡的红茶,然后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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