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大失所望,我早就说过,这个世界都疯了。
……
野心的种子埋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我看着它们生根发芽。
就好像我。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坐在休息室沙发上,喝着红茶不紧不慢的问。
“吸血鬼们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一员。”赫伯特恭敬的说。
我接过吸血鬼首领给我的信,草草的看了几眼就扔给了赫伯特。我给了它们一个承诺,当我有一天走到权利中央时,它们将不再被驱逐,它们会在巫师届获得地位。
它们深信不疑,但我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毕竟,我用的是【它们】,而不是【他们】。
一个名叫马基雅维利的麻瓜说:必要的时候,君主可以不遵守承诺。
政治家们永远都是如此无情,没有人会在乎羊群的想法。
“布尔斯特罗德呢?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赫伯特闻言立马把一份报纸递给我,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新上任的法律执行司司长布尔斯特罗德先生的采访。
任何人都无法拒绝权利。
“提醒他一下,是谁让他有了今天的地位。”我看着报纸上那张笑的满脸褶子的脸:“让他别太得意忘形。
听着赫伯特的应承,我把报纸放到一边:“狼人有回信吗?”
话落,赫伯特的有些不满的说:“那群狼人完全不能沟通!”
我搅拌着茶杯中的液体,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不着急,这种头脑简单的生物反而更好控制。”我继续道:“格林德沃倒台了,大部分跟随他的人都进了纽德蒙伽,剩下的那些群龙无首的巫师……”
我没有把话说完,我知道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但有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变
。
人类是怎么定义事物是否有变化的?
从有些表面的角度看,我们只要观察事物的外表就可以确定,但如果从更特殊的角度来看,或许我们还需要研究它们的内部变化。
比如我在寝室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就和圣诞节的时候一样,毫无变化,头发还是那个长度,而我的体温却越来越低。
从表面看,我毫无变化,时间在我的身上不起作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永恒”的,我缓缓的触碰脸颊,我真的就像一具尸体一样,停止了生长,我忽然有些好奇:我会不会有身体腐烂的一天。
但我可能已经“死了”。
我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永恒”是什么?
“死亡”是否等于永恒,当我死去,细胞停止活动,时过境迁,尸身腐烂,最后沉入地底,那么可以算是“永恒”吗?那我算是“永生”吗?我的身体是一具失去心跳的躯壳,所以这具身体是否也算“永恒”?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吗?’我听到了乌洛波洛斯的声音。
我通过镜子,看着它幽绿色的瞳孔。
它缓缓的说:‘你从医院跑了出来,你疯了,你被一辆汽车撞倒在了地上,然后,你死了。’
‘那年,你和现在一样,都是十六岁。’
它缠上了我的脖子,却哀伤的说:‘我就是你的记忆啊,纳斯蒂亚,是你不肯接受的灰暗过往。’
‘是你先抛弃了我,你把我丢在了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就好像七岁的你被Rosalind关进了那个储物间一样。’
我怔怔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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