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培养皿里培养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了想,然后说:“但我想造物主一定在巫师届培养了许多的细菌——他们有的是有害的,有的是有益的……”
我看着已经半个身子出了栏杆的德·布罗林先生,他毫无形象的叫喊着,全然不见刚刚那副装腔作势的嘴脸。
“那已经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腐烂了,没有人可以修好它了。”
布尔斯特罗德被人带去了帐篷,因为塔夫特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幅丢人现眼的模样。
“魅娃总是被歧视的,巫师们从来都把她们当做神奇动物——即使她们也是被归为人类。”德拉库尔女士看着眼前的烟雾缭乱。
魅娃们下了台,魁地奇世界杯正式开始。
球场上的队伍们分别穿着红绿两个颜色的球衣,看台上的人们欢呼着,为各自押注的球队加油。
“你押哪队?”我旁边的女士问。
我摇摇头:“谁也不压。”
德拉库尔笑了笑,随即又分别押了这两个球队,“这样就不怕赔了。”
我故作苦恼:“这好像不符合规定,女士。”
后者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规则是为少数人制定的,我当然也可以改变它。”她把一把金加隆交给旁边的家养小精灵。
我不置可否。
到现在,球场上比赛的性质已经不是友谊第一,而是比赛第一了。至于友谊?显然这群为了赢不择手段的疯子们已经抛之脑后了。
这些巫师们先是朝着自己的对手发着些妨碍的咒语,裁判见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后来,甚至有人嚣张的发出了恶咒,胜利至上的巫师们不断的想要把对方球员撞下扫帚,终于,一个球员被恶咒击中,随即坠下扫帚。
裁判终于看到了这一犯规的现象,他挥挥手,随即就有人把这个摔断腿的巫师带下了场。
“巫师们总喜欢这样吗?”德拉库尔女士问。
“当然。”我看着恶咒横飞的球场:“对于同类,他们也不见得有多友好——我也是巫师。”
最后,这场荒唐的魁地奇世界杯随着铺天盖地的犯规行为,以及球员的各种各样受伤而结束。
“真可惜,我还以为魁地奇比赛多有意思呢。”德拉库尔女士起身,“不过,很高兴认识你,纳斯蒂亚小姐,你可以叫我克洛伊。”
“我也是,克洛伊女士。”我和她握了握手。
“斯图亚特。”塔夫特忽然朝我走来:“我们可能得回趟魔法部了。”
我点点头,随后对德拉库尔女士道:“那么,再见,克洛伊女士。”
我和塔夫特带着已经清醒的布尔斯特罗德再次用门钥匙回到魔法部。
我一边走一边问:“出什么事了?”
“有一个纯血家族的女巫死了。”塔夫特挥了挥魔杖。
我伸手拿过飞来的资料,眉头皱了皱:“赫普兹巴·史密斯?”我把资料塞到布尔斯特罗德手里,“赫奇帕奇后人?”
“那看来确实值得重视。”我拉开椅子坐下,“凶手找到了吗?”
塔夫特点点头,“是史密斯的家养小精灵郝琪。”
我笑了笑,从塔夫特的语气中我也能听出她对此的怀疑,奴性深重的家养小精灵一般来说是不会去杀死自己的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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