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了握着我手腕的手,把一只手腕搁在眼睛上,发出了嘲讽的笑声,我静静的坐在他旁边,还维持着拿枪的动作。
他忽然停止了大笑,“再赌一次吧。”他像是自言自语,“纳斯蒂亚,我赌你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你放弃了唯一可以杀死我的机会。”
被子弹打穿的玻璃窗开始往房间里灌着冷风,吹动着我和他的头发,我听到了外面的人声,他们放着烟花,不会听到这个狭小的房间里的枪声。
我只有一颗子弹。
我垂下手,“你赌赢了,里德尔。”
烟花绽放在漆黑的夜空中,我往下看了看,人们点燃了篝火,喝着啤酒,在堆堆篝火中尽情狂欢。
被烧毁的雕像开始变得焦黑,人们高兴的欢呼着。
“今天是什么特殊是日子吗?”里德尔起身,慢慢的走到门前。
我跟在他身后,回答:“篝火节,在每年的11月5日举行,为纪念1605年11月5日天主教异端分子盖伊·福克斯密谋炸毁国会反抗暴君。”
“是吗。”他走下木质楼梯,推开旅馆的大门,篝火红色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旅店的老板也是英国人吗?”
我把枪放进口袋,“大概,总之他收了英镑。”
火光冲上了天空,我转头看向他,他原本黑色的瞳孔已经转变为隐隐的红色,我不知道这是因为篝火产生的幻觉还是本该如此。
这是前兆,我忽然又想到了他被哈利波特打败时那副面目可憎的模样。
“该去见见我的朋友们了。”他告诉我。
“你把那称为朋友?”
“朋友的定义是模糊的。”
我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人群,冰冷的双手渐渐因为篝火而变得暖和。
[那么你呢?你会被打败吗?]
火堆发出了霹雳啪啪的声响,我说:当然不会。
我在寻找着我心目中的那个乌托邦,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可以创造它。
在这一个冬夜,人们围着篝火,诉说着对生活的不满,有人唱起来不知名的歌,心灵破碎的人们,饱受苦难之人,试图用歌声与篝火驱赶寒冷。
苦难,战争,疾病,如同刽子手,手起刀落,收割着我们的灵魂,而人们对于自己同类的恶意,就像是淬着毒的獠牙。
我想起了酒馆中女人的话:“有时候我们也会觉得自己做出的决定也是如此的——荒谬。”
荒谬?到底什么被定义为荒谬?
殉教者的呜咽,死囚的哭泣,卑劣的商人——耶稣已经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而圣彼得否认了他。
我们还是那么的行将就木,只要能够苦中作乐一番,就会想着:倒也不错。
我看着他们,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都只让我觉得阵阵苦闷与无趣,好像是某种怪病般的。
当我回到了英国巫师届,我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当个真正的国王吧——即使多么的,惊世骇俗。
我想成为那群鬣狗,豺狼,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