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名字分别被篆刻到了自己头颅对应的墙上,我却不由的想到了我的父辈们,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长桌上一片寂静,显然里德尔在等待着什么,过来许久,沃尔布加才开口:“我们没有办法与那群低等的狼人沟通。”
莱斯特兰奇也小心翼翼的补充:“狼人现在的首领叫芬里尔·格雷伯克。”他不敢去看那位伏地魔暗红的如同冷血动物般的眼睛,“他们不信任巫师。”
我看了看里德尔,他好像毫不生气,漫不经心的转动着冈特戒指。
正当莱斯特兰奇和沃尔布加正要松一口气时,两道钻心剜骨落在了他们身上,而始作俑者还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长桌上的巫师们正在瑟瑟发抖,我稍微往后退了退。
“纳斯蒂亚。”里德尔抬起头:“你和他们一起去。”他看向地上的二位,目光中带着自以为的怜悯,“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如蒙大赦的沃尔布加和莱斯特兰奇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旁的家养小精灵瞪着眼睛看着这位布莱克家的女主人。
我的心中不免也生出几分同情来了,那些古老的纯血家族们已经摇摇欲坠了,老布莱克死后,就把这么一个看似庞大,实则正在被名为故步自封的虫蛀食的大家族就这么的丢给了自己的后辈。
小莱斯特兰奇先生的父亲也重病在床,显然过不了多久就该去见梅林了。
里德尔是一个强大的巫师,但不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这是目前我对于他的评价,但他出色的演讲天赋以及蛊惑人心的能力也可以忽略那些不足。
当政治家这个词加上引号时,那么它就不是个褒义词了,当然也不是个贬义词,“商人”也是如此。
这两个加上引号的单词,刚刚好能够概括我们的——天性。
这不算太好,也算太坏。
我看向了坐在布莱克家座椅上的人,他正在微笑着告诉食死徒们:我们的会议结束了,朋友们。
如释重负的巫师们终于可以走出了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德尔一动不动的坐着,似乎在等我询问什么。
我把目光转到布莱克家银制的餐刀上,它们们正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我以为你同样看不起狼人。”我把餐刀举高,在刀面上看到了自己浅灰色的眼睛,“你还不如选择拉拢麻瓜。”随即我又思考了一会,然后道:“不过麻瓜的首相貌似还没有那么的好糊弄。”
他搅拌着已经凉了咖啡,漫不经心的说:“狼人也不算全然没有价值,包括吸血鬼。”他对我笑了笑,“茶具被推到一旁,“而麻瓜……”他拖长声音,“是肮脏且软弱的,包括哪些——哑炮。”他心满意足的看到我的脸上出现了名为愤怒的神色。
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非常的难看。
一阵刺耳的声响,锋利的餐刀被划过餐桌,随即,银制餐刀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暗色调装修的大厅里什么声音也没有,餐刀坠地的声音就好像是导火索一般。
“你在表达你的不满吗?”里德尔双腿交叠,一只手握着魔杖,靠着扶手椅上,类似蛇类的瞳孔中满是戏谑,“我似乎提到了什么让你不悦的东西。”
我看着那个摔在地上的餐刀,忽然想到把它丢进烧的正旺的壁炉里,带着那些情绪一起烧尽。
记忆与过往又一次被提起。
柏林,街道,大雪,铺天盖地的绿光,尸体……
那些被我丢弃在记忆深处的,不愿回想的东西接踵而来,来势汹汹的烦躁席卷在我的心中,暴戾的情绪正在吞噬着我的理智。
锋利的餐刀被人捡起,里德尔把它拿到我面前,我漠然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个举动。
“拿好了。”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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