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一串铜制链条串着,表盘是白色的,指针也是和外壳一样的铜色,无论是时针,分针还是秒针,都一动不动,仿佛时间暂停了一般。
我拿出一块普通的手表,然后把这块怀表的秒针拨动一圈,对比前者,时间并没有产生变化。
咚咚咚!门被敲响。
我把怀表放进口袋里,然后道:“请进。”
阿尔法德把我所需要的东西放在了我面前,“你要的东西。”
我瞥了一眼,那是布莱克家族们所有有关炼金术的书籍。
“我已经说服沃尔布加,让你不加入食死徒了。”我示意他坐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相对自由。”
太阳渐渐的沉下树梢,我躺在一个摇椅上,右手边复古的窗,暗红色的窗帘被拉开了一半,夕阳照进了昏暗的房间里,停在树梢上的渡鸦正在睁着它淡金色的眼睛看着窗户另一边的我,火红的太阳停在它旁边,渡鸦张开喙,好像要吞食掉那个火球。
“你一定要这样吗?”阿尔法德问。
燃烧着的壁炉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往下看,几只秃鹫在分食着一条蛇,它的内脏被丢在雪地之中,秃鹫们吞食着它,也足以果腹了。
“你指什么?”
我移开视线,看着空气中的那些细小的尘埃,檀木制的摇椅发出接触地面的轻微声响,我听到阿尔法德说:“你的所作所为。”
窗帘轻轻的被风鼓动,暗红色摇曳在空中,长至脚裸的黑色长袍盖住了我的小腿,然后,就是我皮肉之下的毛细血管,还有惨白的骨骼。
“在很久以前,也许是我收到了来自霍格沃茨入学通知书的那天吧。”我细细回忆,“那个时候,我心底就有一道声音告诉我——纳斯蒂亚,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
“我对此深信不疑。”
“不乏有人因为我的出生而鄙视我。”我摇摇头,“但没有关系,这样才会和我的将来形成鲜明对比,不是吗?”
“过往的种种,以及我如今的身居高位,都意味着——我将不凡。”
秃鹫们饱餐了一顿,徒留那一摊血迹,渡鸦已经吞食了夕阳。
当我像个老者般的回顾曾经时,我会发现人们对于我的评价大部分都是显得十分的虚伪与无情。
就像有人对我的形容:最擅长的还是欺骗与那种让人自愿选择追随本人的能力。
“最后在帮我一个忙吧,阿尔法德。”我轻声道。
“你需要我怎么做?”他走到了摇椅旁边,蹲下身直视我的眼睛。
“等那天我死后,把我的尸体保存在这栋房子里,在那个属于我的棺椁之中。”我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真是极端。”他笑了。
“当然了。”我也笑着说:“不过这是无法避免的。”
“就像邓布利多教授所说的,死亡不过是一天的劳累后终于可以休息了。”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休息过后,我还会醒来,然后迎接更美好的明天的太阳。”
“这是我有史以来下过的最大的一场棋局。”
我微微的笑了,“一个优秀的棋手,总是要利用身边能够利用的一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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