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给撞坏了?踩坏了么?
他点头,“我...想不起来了。”
阿滢,“!!!”居然真的被她给胡说中了。
别是装的?仔细观察,看他的样子又不是,因为先前他也总是捂着头疼得目眦欲裂。
这可如何是好?
阿滢在门口站定,见他一直在想,眼看着又要抓狂打滚,阿滢连忙制止,“你..你身上还有伤,先别想了。”
安慰了两句,“待过时日你的外伤养好了,我再找郎中给你看看,说不定能治好。”
男人停下来,闭着眼,缓和头疼点头,冷汗顺着他姣好的面容滑落,阿滢依然停留在门口,等他缓和得差不多,两人四目相对上。
阿滢,“......”既不清楚来历,也不晓得问了什么了。
他倒是也承认她对他的救命之恩,应当不会对她做什么了,阿滢对他倒是稍稍放心些许,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好色之徒。
他原先是躲到了房梁上,看到那些人对她出手,才动手暴露了自己,应当..姑且算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阿滢一点就这样眼巴巴看着他,她本来就不晓得该如何与男人相处,叫她说些干话,真不晓得说什么。
待到饿了,阿滢烧了灶台,弄一些炊饼和咸菜。
“你醒了也好。”
终于不用再弄疙瘩汤和熬粥了给他灌喂了,那些玩意精细,多用贵的面食,眼下两国打仗,别说物价飞涨,就算是有钱,出去莫临关一趟,搭上脚程,花费不小。
见到男人拿着炊饼和咸菜皱眉,阿滢清咳一声,“家里银钱不多,还要给你治病抓药,原先婶子送来的精面也吃得差不离了,你将就些吧。”
她都不拘束吃什么,他可不能讲究了。
当然,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显得她刻薄计较,阿滢只在心里腹诽两句。
听她的胡茬,男人除却银钱,也想到了一点,他虽是处在昏迷中,却没有彻底晕死过去,尚且有些意识,就是难以醒过转,在他昏睡的时候,记得她给他喂饭,连带着穿衣束冠。
阿滢想着他原来的家世不错,应当是吃不惯。
男人不是吃不惯,炊饼香是香,实在难以下咽,又硬又难咀嚼,他是难以想象她居然就吃这些,且没有丝毫的抱怨,只见面前的少女神色自若,好似日常吃的,一嘴炊饼一嘴咸菜,吃得好香,瞧她用膳看得人食欲大开。
她的面相娇嫩,整个人纤细柔软,竟然是这些粗陋饭食养出来的人,真感觉咸菜和炊饼会噎了她的细颈。
起先几下有些许吃不惯,慢慢便好了。
阿滢见男人倒是不挑剔,她略是挑了挑眉,还好,醒了没有昏迷难以伺候,若是男人跟着她挑三拣四,她一定会大发雷霆!
咳咳...大发雷霆说不上,就是会好生给他“讲道理”。
用过了饭,阿滢收拾桌子,他见她忙碌,倒是晓得帮忙搭把手,没几个碟碗,阿滢拒绝了,“你歇着罢,眼下养伤要紧,待你好了再帮我做事。”
他起先轻嗯,听到后面的“帮她做事”,盯了她一会,默默颔首。
夜里相安无事,阿滢忧心埋藏起来的官兵,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她又检查了好几遍,确定埋得深,不会被风沙给卷走,入睡之间,再次检查了马厩,门房上了几道门闩。
她把床榻让给男人,就在旁边支了一处小榻,铺了厚厚的褥子,躺上去倒是舒坦自在。
男人看着她一再起来。
阿滢托着一盏油灯,照到榻上,见了男人的脸,“你还没歇息啊。”
他点头。
“我起了个夜。”她没说实话,把灯给吹了,随后躺到小榻上翻了一个身。
实在睡不找,阿滢跟他聊问道,“你会不会是越国人?”今日见他杀魏国的人,眨眼的功夫便解决干净,他不会是越国的将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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