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歇息,不要在外面守着了。”
既然如此,涣月不好说什么,退了出?去。
两人凑得很近,幸而方才涣月没有进来,不知情的人若是往外隔着幔帐看,指不定?想着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手拿下来了,她的手腕被商濯给捏住,阿滢真要以为商濯对她做什么,不曾想,商濯什么都没做,他把象征着他二殿下身?份的私人玉佩放到她的掌心。
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讲,“拿着罢。”
随后他只?是握着她的手。
阿滢感受到掌心里玉佩的温凉,图样纹路,心里有些飘忽,这块玉佩若是被她当掉,那她岂不是有许多银钱了?
商濯今日是不是吃错药了?忽然像是转了一个人。
难不成又是试探。
总之他再如何温润,她都不会放在心上?了。
阿滢捏着玉佩,闻着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她明明提着警惕,不知道何时竟睡了过去。
等天蒙亮,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往周遭一看,商濯已?经不在了,阿滢四下看了看,没找到什么痕迹,还以为是一场梦,等她手一松,玉佩砸到了被褥上?。
她垂眸一看,这才想起来不是一场梦,商濯昨日的确是来过了。
阿滢把玉佩给藏好,没有声张。
她留意到梳洗之时,涣月的脸色比较奇怪,多嘴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涣月接着给她比划簪发的时候凑到她的耳边,“姑娘您还想瞒着奴婢,昨儿二殿下是不是来了。”
天晓得,她起来筹备热水,见到二殿下往外走,险些吓得灵魂出?窍。
姑娘果真是闷声做大事?之人,难怪昨儿夜深了还不睡,进来给她添香,她连内室都不叫进,原是因为殿下在的缘故。
“殿下嘱咐了奴婢一定?要好生伺候姑娘,这不,一大早又让昭潭侍卫给您送来了新的衣衫首饰,姑娘您难道就没留意到您的珠钗多了些么?这些都是您在蔓华苑中常簪的珠花,还有一些是新的呢,奴婢在宫里那些主子的头上?见过,都是外面漱玉阁的新品,您瞧...”
“奴婢听说价值千金,您的这些簪子,好些主子都没有。”
阿滢面无表情牵了牵唇,似乎真的是,她历来不留意,今儿要不是涣月提醒,她还真的不知道呢。
阿滢仔细看了看,她的身?上?没有体?己,仅有一些阿嫂原些给的盘缠,真要是往外走了,行路的费用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商濯给的这些珠钗正好,拿出?去偷偷变卖了就是。
涣月还是头次见阿滢拿起商濯给的珠钗首饰细细端详,还问她,“这支珠钗需要多少银钱才能?购置?”
可不就是开窍了,姑娘从?前?哪里在乎这些,姑娘不过是听一会的角门,回?来竟然就开窍了,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还把殿下给招了过来。
不管殿下是怎么招过来的,总之还是过来了,来了就好。
“少说也要五十两。”
阿滢听罢,虽说心中早有成算,依旧忍不张大了嘴巴,她随后一支一支挑着问过来,想着届时拿贵的离开。
主仆二人在内室说着话,皇后身?边的春茂不等人通传就径直进来了,说是皇后娘娘有请,让阿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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