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找到了迟姑娘,还是不要罚她了...”
“你说?什?么?”商濯看向他。
话说?到这个份上,昭潭只能往下,“迟姑娘吃软不吃硬。”何止是迟滢,就连自家殿下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两人一样的性子,可不是一见面就吵架,掐架。
殿下掐住了迟姑娘的脖颈,她三言两语何尝不是捏着殿下的脉搏。
互不相让,互相撕咬,互相伤害。
“她对您的心结来自您不得已欺瞒她隐藏婚事的事,此番出?走?...没有往外,一直留在?皇宫,想?必也?是有眷恋殿下的缘故。”即便是低着头,也?察觉到了商濯藏着刀的眼神。
昭潭觉得,要是眼神能杀人,此时此刻,他已经是具横尸。
这不,立马就转变了话风,先把自家主子给稳住了再说?。
想?来应该是有效的,男人似乎缓和了一些。
他有些半信半疑,“你是说?,迟滢不离开皇宫,并非是因为?她出?去,而是因为?眷恋本殿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昭潭点头,将错就错,“是啊。”
男人似乎相信了?!
经此一句,昭潭越发觉得他开口劝解是正确的,殿下当真是鬼迷心窍,这种鬼话都信。
甚至对自己搜查围堵的力度产生了怀疑,迟姑娘出?不去,当然是因为?戒备森严,她出?不去。
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昭潭绞尽脑汁,用尽平生的口舌,“是...迟姑娘到底和殿下有了肌肤之亲,她能不眷恋殿下么?”
随后?他又夸了商濯很多的好?处,他似乎真的被唬住了,沉思片刻,让昭潭接着说?。
“属下斗胆劝殿下,此番找到了迟姑娘不要迁怒于她,也?不要用亲人威胁迟姑娘,好?生哄着,温柔相待,相信她一定会为?殿下打动,彻底倾心殿下,死心塌地留在?您的身旁。”
商濯听?罢,他连连冷笑,“迟滢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本殿下还要捧着她把她当成宝不成?”
“殿下。”昭潭再道,“您已经找了迟姑娘许久,她想?必也?是知道了您倘若找到了她,会有惩罚处置,因而一直躲着不肯露面。”
“您不如撤了人手,让她出?来,再反其道而行之,迟姑娘一定会改掉对您的成见。”
“为?什?么要撤,她算什?么?也?值得本殿下大费周章?”
“找到了迟滢,本殿下一定会让她好?好?记住这次离开的教训。”案桌上的宣纸缓缓被商濯捏成团掷出?去。
男人心里?的愤恨随着小姑娘的逃遁,已经积攒到了一个爆发的临界点。
昭潭听?着男人说?话,他只敢在?心中默默腹诽,嘴上说?不值得大费周章,该废的周章,不该废掉的周章是一点都没有少?。
“殿下可以表面撤掉人手,暗地里?留意。”
“本殿下做事何须你来教。”商濯立直身子,看着面色恢复正常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不远处。
昭潭连忙道,“属下失言了。”
殿下既然能让他把迟姑娘的亲眷给叫来,定然已经想?到了对策。
过去了许久,昭潭以为?商濯不会开口那一会,他启唇了。
“你说?...本殿下真忍了这一次,迟滢真的会回心转意么?”
昭潭的迟疑在?男人转过脸那一瞬,点头,“会。”
总比唬住脸要教训人家强,纵然人家姑娘一时服软,也?仅仅是心中服软而已。
“为?什?么?”商濯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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