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实在是因为母后?,众位贵女皆在,珠儿不好驳斥了母后?的面子,您也应当明白。”
“嗯。”
商濯轻声应了,随后?带着身?边的人即刻就走?。
怕皇后?找训话,将?心里不顺的气撒到她的身?上,商珠把公主府余下的事宜都?交给了公主府上的人,又窝到了商濯的府上。
一来是为了躲避,二来也是想要盯着燕郡的动?向?,生怕他再来找迟滢惹下祸事,要在一切都?未发生之前,将?其扼杀。
皇后?回到后?宫便大发雷霆,椒房殿内的宫女人人自危,生怕被波及斥责。
春茂劝了许久依然不见皇后?消气。
直到她把宫殿内的东西都?给砸得差不多了,堪堪出了一些?气才勉强坐下来喝茶。
春茂见皇后?平息下来,这才要张口?,还没说一句,外头的宫女禀告道,“娘娘,二殿下来了。”
“呵。”皇后?放下茶盏。
“娘娘可要换到中殿?”内殿脚下俱是瓷瓶杯盏的狼藉,宫女们还在收拾。
“不必。”皇后?道。
就让商濯进来看看,他今日是怎么砸她妹妹的场面,下他母亲的面子。
“奴婢请二殿下进来。”
商濯瞧见了地上不曾收拾干净的狼藉。
主位上的皇后?冷道,“不是再也不踏入椒房殿内,今日又来做些?什么?”
商濯的脸色比她更冷,“母后?心知肚明。”
“什么意思?”瞧着他的态度,不像是来服软的,皇后?心里不曾散尽的火气又重新凝聚了起来。
“儿臣对您已经是多番容忍。”商濯声线平缓冷清,听着毫无波动?,实则打压威慑。
皇后?心中的气越凝越盛,“你如今为了一个来历不明,什么都?不是的女子来质问你的母亲?”
商濯微微抬眸,“这是第几次了,母后??”
皇后?不说话。
昭潭给商濯拿了一方椅子,他慢条斯理坐下,“从沈家定亲结亲,将?迟滢送给父皇未果又给她下药,给珠儿联姻,又私下里与?陆家相看,眼下又拿迟滢撒气。”
他曲起手指弹了弹衣袂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屑,“母后?是仗着什么?”
“儿子以为您会?收敛几分,看来是儿子想错了。”他扯唇,笑得薄凉。
“原先?下手不重,不能够叫您警觉。”
“本宫是你的生母,你当真要为了一个蛮女与?本宫作对到底了?”皇后?厉声斥责道。
“正因为您是生母,儿子才对您诸多纵容。”商濯以话还话。
皇后?瞧他面不改色的淡漠样子,心头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如今他大权在握,已不是任由她拿捏摆布的人了,纵然心中有气,皇后?心中依然放软了一些?,“濯哥儿,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陆家实力强劲,你若是娶了陆家女,必然能够青云直上,吐蕃国力充盈,你妹妹要是嫁过去,对你只会?有利无害,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做太子,坐稳这江山。”
“母后?是为了儿臣和妹妹吗?”商濯嗤笑。
“是为了您的皇后?之位稳固,是为了日后?能做名正言顺的太后?罢。”
“儿子与?妹妹的喜悦忧哀,您何曾真的放到心上过?”
皇后?被他两句话呛得面红耳赤,“放肆!”她已经低了声气,没有想到商濯依然不买她的情?面,当着椒房殿的宫人,皇后?耐不住性子了,今日商濯当着众人与?她撕破脸的窘耻浮上心头,叫她没有压住脾气。
“那?个蛮女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叫你颠倒至此,不惜与?我作对。”
商濯微微缄默,似乎没有,迟滢反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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