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喜欢么?”
他就是个?疯子,哪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地?方?
这是囚.室!
纵然心里又气又怕,阿滢也知道在这个?关头决不能?跟他对着来,激怒了盛怒当中的商濯,到头来,吃苦的只有她自己。
她忍不住颤抖摇头,“殿下,我?真?的毫不知情,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男人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阿滢,上一次我?与你说?过什么?”
下不为例。
“这才过去多久,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嗯?”他缓缓朝少?女靠近,虎口钳制住她轻巧的下巴。
“告诉我?,上一次你离开之时,我?与你说?了什么?”
阿滢吓得六神无主,方才在外苑,商濯还衣冠楚楚,容色淡漠,一换地?方,他立刻恢复本?性。
上一次商濯说?了什么,她想不起来了,眼下她被他吓得不清楚,脑子当中捋不清楚。
“是我?太纵容你了,阿滢。”
她摇头,“不是....”
“不是什么,没有什么?你没有背着我?与商瑞私相往来?暗中给他传递消息?”
“这个?步摇,眼熟吗?”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是原先她给商珠借以传递给商瑞的那一支。
商濯竟然知道了。
“你以为事情做得隐蔽,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滢吸着挺俏的鼻子哭,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顺着她的粉腮往下掉。
商濯手腕一用力,那支步摇在他的大掌中碎成齑粉。
阿滢吓得打颤,生怕自己的下场如同这支步摇一般。
“我?对你不够好?你为什么总是想要逃离我?的身侧?”
“不是说?要回塞北,怎么又与旁人有了首尾?他与你相识多久了?”商濯一连好几问。
阿滢疯狂摇头,挽发的簪子掉到了床榻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有多久。”她道。
“不对,应当是很久了。”商濯道,“倘若没有多久,你为何那般信任他,明明得知他视我?于?死敌,却还要朝他靠近,用他的东西来对付我?。”
阿滢说?什么都?是错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修白如玉的指腹轻抚上少?女带泪的粉腮,深眸透露出危险,声音压得磁沉无比。
“阿滢既寻了我?的胞弟,今日便说?说?他与我?比,谁更叫你满意?些?”
下一瞬,少?女的衣裙如同适才的钗环一般脱落。
她想要张口讨饶,却被男人吻住了唇舌,一时之间,手腕被她攥捏住。
他的吻来势汹汹,携裹着戾气,亲得她发麻。
“......”
衣裙落地?的同时,微弱的细烛也被卷过来的风弄灭,随后只听到了微弱的哭声和讨饶声。
昭潭等人一直在外伫立等候。
翌日晨起之时,密室的门才被打开,男人从里面?走出。
随后有丫鬟进去收拾,丫鬟们想过场面?,没想到竟然乱成这样,衣裙碎得不堪入目。
好在,人是活着的,就是身上的痕迹众多,尤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