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然而这一次雷却没?有劈到她身上,而是将那把?银色的剑当场劈断。
“银竹——”追露不甘心呼喊。
知确看向令黎,一脸“我就说吧”的神情:“竺宴一身反骨,除非将他弄死,否则他不会?屈服于任何?人!”
被反杀的追露不甘心,冲上去就要与竺宴斗个?你死我活。此时忽然蓝光一闪,一名男子凭空出现。
来人一袭苍蓝锦袍,金冠束发,身姿板正,远远瞧着器宇轩昂。
他一出现便将追露拉住。
“是长?赢,快走!”知确拉住令黎就要跑。
令黎刚才被一直按着,此时一条腿麻了,根本跑不动:“长?赢又是谁啊?”
“长?赢是你庶兄你都忘了?要了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装失忆?你可真是咸鱼人设不倒啊!”知确来拉她,“长?赢表面温和?板正,实则心狠手辣,最为护短。本来还想看他们双杀,但眼下竺宴毁了追露的脸,这两兄妹定会?一起杀了竺宴,竺宴完了!我们留在这里也会?被他灭口的!”
竺宴完了?那她不是白白进来了吗?
令黎定了定神,反手拽住知确:“我是谁?”
知确:“?”
令黎又问了一遍:“告诉我,我是谁?”
知确意识到不对,心里忽然有些忐忑,声音也没?了底气:“你不是神尊与尊后唯一的女儿天酒吗?”
令黎得到答案,微微一笑:“我自然知道,我这么问的意思主要是想提醒你,既然我身份如此尊贵,他们怎敢轻易杀我灭口?”
知确总觉得今天的天酒奇奇怪怪的,还在想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就见她忽然站了起来。
“诶……”知确连拉她都来不及,令黎已经走了出去。
知确在她身后讷讷道:“你只?是旁人瞧着尊贵热闹,但你其实不怎么受宠啊……”
知确暗叫不好,转身就往绛河殿跑。
“哥哥,他毁了我的脸,他还毁了银竹!”追露反手握住长?赢的手,恨恨哭诉。
长?赢一双星眸有神,素日里看着十分俊朗,此时眼底弥漫出阴狠。他虽是笑着,可是笑意不达眼底,更显阴恻。
他温和?地?拍了拍妹妹的手,与此同时,手中的命剑出鞘,便就在他柔声呵护着追露“妹妹莫怕”的同时,寒剑狠辣刺穿竺宴的胸口。
非但如此,那柄剑似自有意识一般,还在他的身体里缓缓转动。往右转一转,再往左转一转。
“嗯……”
这番折磨,饶是竺宴一直死死咬牙,也忍不住闷哼出声。脸色惨白如纸,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落到地?上。
天上的雷云再次滚动,隐隐压着这一片田野,上一刻还在呵护妹妹的长?赢骤然返身将剑从竺宴胸口拔出。霎时间鲜血如注,长?赢欺身上前,一条手臂锁死竺宴的脖子。
但闪电依旧不止。
“你是在用什么呼雷引电?元神吗?”长?赢看了眼天上,声音听起来十分清润,像个?君子守礼,然而他眼底阴恻森然,让人看了便头?皮发麻。
竺宴满身鲜血,眼神却桀骜不屑。他的唇角轻轻勾了勾,下一瞬,紫白色电芒势如破竹劈下。
若非长?赢闪得快,这一下足可以将他一条手臂劈断。这可将他彻底激怒了,他一步上前,举起右手:“我这便毁了你元神!”
“哥哥在做什么呢?”
一道清甜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长?赢刚刚运转开来的灵力一停,右手僵直在空气中。
他闭了闭眼,收手,徐徐转身,又恢复了皎皎君子的模样?。
“天酒,你怎在此处?”他看着从远处往她走来的令黎,眼底生出端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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