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吗!”
但他的威胁毫无作用,甚至话还没说完,就被扑倒在?地。
令黎实?在?是太着?急了,力?气一个没收住,直接把人给推倒了,她敷衍地说了一声“抱歉”,一面趴在?他身上?手忙脚乱掀他的衣服。
竺宴:“……”
他也?懒得挣扎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只当自己?死了。
但是相较于他的想东想西,令黎现在?完全没心思想别的,她都快急哭了,把竺宴搜了一遍身后无果,她都恨不得跪地求他了:“大?哥,算我求求你了,你收手吧,不然我也?会?很?惨的,我又?不像你吃苦耐劳,天不怕地不怕,我怕苦又?怕痛,还怕还没开花就先死了……”
竺宴躺在?地上?,见她脸都白了,眼角红红的,一双杏眸仿佛被水洗过,湿漉漉的,竟果真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他心底划过一丝柔软,紧抿的唇松了松。
也?就是这时,天外一道?剑气划破长空,径直朝着?困住长赢的漩涡劈去。
白色剑芒势如破竹,斩破漩涡,汇聚的灵力?刹那间四散开去。腾起的汤谷之水重新回流,倒挂的扶桑枝条垂落,在?空中轻轻摇摆。
原本正在?纠缠的少年和少女回头。
长赢落到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绞碎了,已经昏死过去,仅剩下最后一口气。他的前面,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姿缓缓落地。
男子穿一身白衣,缓带轻飘,手持银色长剑,落地无声,姿态若流风之回雪。
定睛看去,竟是一张几乎不逊于竺宴的脸。剑眉星目,高?鼻薄唇,只是比起竺宴的亦正亦邪,来人周身更有一股君子端方的气度。
他看了眼地上?只剩一口气的长赢,又?看向对面的两?人,剑眉微皱:“竺宴,天酒,你们疯了吗?”
令黎不知来人是谁,不过总算长赢没死,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又?指了指还坐在?地上?的竺宴,立刻毫无风骨地叛变:“不是我,是他。”
竺宴没有站起来,反而一条腿曲起,手臂搭在?膝盖上?,换了个散漫的坐姿。他看向令黎,眼底多了几分她看不懂的讥诮,然而不过一眼,又?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男子:“斳渊,你来得可真是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与你有婚约的是长赢。”
令黎:“……”这个魔君多多少少是有些毒舌在?身上?吧。
但是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她看对面两?个男子的目光立刻就变得微妙起来。
长赢和斳渊……等等,斳渊?这不就是他们一直在?说的斳渊吗?
还有婚约……
令黎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联系上?下文,一个不好的预感忽然冒上?心头。
长赢曾说,天酒是有婚约的人,知确和竺宴又?一直在?她面前提斳渊这个名?字。该不会?,跟她有婚约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斳渊吧?
救命!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需要装出一副和未婚夫很?熟的样子吗?还是其实?她是被父母乱点鸳鸯谱,所以看这个未婚夫应该表现出很?不耐烦的样子?
地上?的长赢忽然抽搐了两?下,斳渊神情微变,暂时管不了竺宴,立刻替长赢输送灵力?。
片刻之后,待长赢的情况稍微稳定,斳渊才收掌,复又?看向竺宴,俊美的脸上?隐带薄怒:“竺宴,你爱发疯随你发疯,但你不该带着?天酒一起。你竟还敢在?我羲和神域杀长赢,你是生怕连累不了羲和,连累不了天酒吗?”
竺宴神情冷肃,没有说话,手背上?的青筋绽了绽。
令黎见状,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她方才叛变是不是太没有风骨了?
“他不是……”
令黎下意识出声解释,竺宴忽然看了她一眼,眼底泛出讥诮冷光,将她的话打断:“今日是我僭越了,你随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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