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祝余村,竺宴将孟极弄醒,让他交出一枕槐安图。那俊俏的男子双目空洞无神?, 看了?竺宴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 忽地变回?原身, 兽眸之中燃起仇恨的怒火,猛地往竺宴冲去。
竺宴面无表情, 直接卸了?他一双手掌。
“嗷——”
双手被斩, 鲜血溅了?一地, 孟极发出痛苦的呻.吟, 倒回?地上, 变成人形。
孟极立刻运转灵力想?要接上自己的一双手,竺宴目光一动, 孟极的灵根顿时被封。那鲜血淋漓的断掌之处没了?灵力的滋养,迅速枯萎。
“说吧,一枕槐安图在哪里?”竺宴居高临下扫了?他一眼。
孟极双目无神?,失去双手的断腕处血肉模糊,不住抖动着,嘴里喃喃不停:“不能给你?,不能给你?,那是留给呦呦的……”
竺宴眼底闪过杀意,掌下灵力一转,孟极顿时痛呼一声。随即,丹田之处被剖开,一阵绿光从他的身体里冒出。
令黎躲在外面,透过村长家漏风的窗户看去,只见竺宴竟是将孟极的灵根给生剖了?出来。
“本君再问?你?一遍,本君的一枕槐安图究竟在何?处?”
灵根被抽,如同抽筋剥髓,那孟极痛得在地上打滚,元神?不稳,竟是在人形和兽形之间来来回?回?地变幻,痛苦嚎叫,却始终牙根紧咬,不肯招供。
竺宴冷笑一声,手掌收拢,毫不留情捏碎了?孟极一半灵根。
一声尖锐的嚎叫过后,孟极彻底昏死过去。
竺宴看着他,眼底杀气浮动。
六百年前,就是他害死了?令黎,害她被天雷生生劈死。
她那时……该有多痛?
区区碎灵根之痛,怎能比得上她痛苦的万一?
杀心一起,竺宴又同时抽出孟极的元神?。
三魂七魄,只要留他一缕残魂拷问?即可,他无法再容忍他再多活一时片刻!
令黎在窗外,眼睁睁看着竺宴将孟极的魂魄分离,很快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她震惊地看着竺宴,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并非是一个狠辣的人。他其实很多时候只是冷漠了?一点,看起来很吓人,其实还挺好说话的。可此刻他处置孟极的手段,断双手、碎灵根、抽元神?……却样样皆是心狠手辣的酷刑。
就仿佛,他们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才至于下如此狠手。
令黎能够想?到他们之间最深的仇恨也就是孟极害死了?天酒,然而?这不可能。天酒一万年前就已经死了?,且也与孟极无关……吧?
算无关吧?
毕竟孟极虽是负芒的坐骑,天酒也算间接被负芒所害,但负芒都已经灰飞烟灭了?,再是株连一头?坐骑也株连不到这个程度。
令黎困惑不解,眼看竺宴就要以神?力撕碎孟极的元神?,她刚想?出声阻止,忽然房中光芒一炽,紧接着,她就被一阵强大的神?力给震开了?。
“啊……”
竺宴满身戾气,他不仅想?撕碎孟极的元神?,一想?到当年她独自受雷劈之痛,他就仿佛回?到了?六百年前……那时他昏睡十年,对她的处境一无所知,直到感知她魂灯已灭,才终于醒过来。
那一刻他如身坠地狱,万劫不复。
即使此刻想?起,也如走火入魔一般,恨不得毁了?这天地,为?她陪葬,他也……为?她陪葬。
神?力汹涌运转于掌心,就要以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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