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黎趴在竺宴背上,觉得他走得有点慢,短短的一段路,怎么感觉他走了?好久,忍不住关怀出声:“你?是不是受伤了??”
竺宴:“……”
令黎识趣地闭嘴。
想?了?想?,又困惑地问?:“你?知道呦呦是谁吗?”
竺宴一怔:“哪个呦呦?”
“就刚才,孟极说的,说他要把图留给呦呦……”
竺宴沉默了?一瞬:“哦,本君没注意听。”
令黎:“……”
你?都注意什么了??就注意报仇了?吧。
“那是不是找到这个呦呦,就找到图了??”
竺宴淡道:“不必这么麻烦,待将你?送回?房,本君再去折磨他,他总有受不住的时候。”
令黎一头?栽倒在他肩上。
原来一直觉得竺宴挺有勇有谋的啊,怎么今日脑子里全是折磨人的想?法?好像个暴君。
她忍不住提醒:“你?没有注意到,那个孟极他神?志有些问?题吗?”
“嗯?”
“他的眼神?空洞,目光疯疯癫癫的样子……你?注意到了?吗?”
竺宴沉默。
令黎懂了?,没注意到。
果?然仇恨蒙蔽人的双眼啊,令黎摇头?感慨。
第62章
一直到令黎的腿伤完全好起来, 竺宴也没问出一枕槐安图的下落。若不是答应过她,孟极应该早已被他打得魂飞魄散,只剩一缕残魂了。
主要的困境是, 疯癫的人根本不怕疼痛和折磨。反倒是竺宴, 关心则乱, 一次次失控, 村长?家房子都快被他掀了。
村长?不知原委, 还以为竺宴如?此急切只是为了问这二十年间失踪新娘的下落, 感动得热泪盈眶,安慰道:“其实她们?失踪多年, 即使活着, 也?失了贞洁。她们的家人也?不希望她们?再回来, 只要今后不再有新娘被抢, 祝余村总有未来。”
令黎虽然赞成让竺宴冷静一点,但听见?村长的话还是皱了下眉:“贞洁有那么?重要吗?”
村长?:“那是自然,贞洁是女子最好的嫁妆。她们?落在妖兽手中这么?多年, 失了贞洁,就算找回来也?嫁不出去了。留在家中, 也?不过徒增兄妹不睦。”
令黎反问:“女子最好的嫁妆难道不是权势地位吗?”
村长?一脸惊恐。
令黎指了指竺宴:“他说的。”
天地共主说的。
贞洁不是女子最好的嫁妆, 权势地位才?是。
竺宴看不得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冷笑道:“再找不到一枕槐安图, 你命都没了, 还想着嫁妆?”
令黎一脸茫然。
什么?命没了?她怎么?会命没了?不是只要不用?神力, 天道就找不到她吗?
她早已没有了神力, 天道难道还要追着她不放?
想到这里, 茫然瞬间变成惊恐,以至于当夜连觉都没睡好。
辗转反侧间, 她鬼使神差地感觉院子里有人,爬起来往外一看,竟是竺宴。
残缺的月亮挂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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