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应缇。我杀她的时候,她的元神已经快要重新?拼凑好了,是我将她打?得?灰飞烟灭,孟极找我寻仇也是理所应当。”
“你为何要如?此?”令黎忽然拔高了声,紧紧盯着他,大声质问,“你明知道,应缇是我的朋友,我成为扶桑,化形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应缇之于令黎,就?像知确之于天酒,她与知确一样,都是陪伴我长大的朋友啊!”
斳渊沉默不语,只是负手侧开身去。
“你以后或许会知道答案,或许永远也不会,但绝不是现在。”他淡淡道。
令黎痛心地看着他:“斳渊,你是神族啊,你为何……”
“神族又如?何?”孟极忽然道,“你口中的神族,操纵方寸草为祸少了吗!”
令黎背脊一僵,看向孟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吧?”孟极勾了勾唇,他满脸鲜血,看起来有些狰狞,“这一次的方寸草为祸,始作俑者正是你的竹马斳渊!”
他撩起眼皮看向斳渊:“六百年前,我亲手将世间最后一株方寸草交给了你。斳渊,你告诉她,方寸草现在在何处?你拿出来,让她瞧瞧啊!”
斳渊目光如?利剑一般,冷冷射向他。
令黎转眸看着斳渊,声音很轻:“方寸草现在在何处?”
斳渊下颌绷紧,一言未发?。
令黎忽然极轻地笑了笑:“昨晚无漾来见我,他对我说,此次方寸草为祸,或许与你有关?。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斳渊低眸看向她,漆黑的眸子像墨一样深。
“我告诉他,我在交觞清醒的那一百年间,其实也很少见到你。你不是下山去平息内斗、战争、瘟疫,就?是受了伤回来,在闭关?。乱世之中,众生皆苦,你也只是洪流中的一粒尘埃,可你一直在竭尽所能庇护苍生,是真正的神。”令黎缓缓道,“我不相信你会以方寸草为祸六界,更加不相信你会对星回姑姑出手。”
“那你的脸现在应该很疼。”孟极嗤笑一声。
令黎没有理会孟极的讽刺,斳渊只是沉默,沉默地看着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四目相对,良久,令黎问:“我只问你一次,方寸草在你手上吗?”
斳渊没有回答。
这一次,孟极也奇怪地没有再讽刺他或者抢答,只是幸灾乐祸地看着,笃定?什么?一般看着笑话。
半晌,斳渊轻点了下头。
他承认了。
令黎大失所望,后退一步:“你竟然……竟然真的是你!”
她伸出手:“交出来!”
斳渊一动不动。
“交出来!”令黎大声再说了一次,坤灵剑同时应声出现在她的手中。
剑锋所指,是斳渊的心脏。
斳渊不躲不避,迎着令黎的剑:“你真的要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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