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路景澄随即纠正他的用语。“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舒微抬起脚,在他的浅蓝色拖鞋上面毫不留情地踩了一脚。???
打完牌谢嘉礼想要去外面滑滑板,外婆家附近有一条通向雪梅山的文化小路,周围没有汽车经过,一般都是年轻人在此玩滑板和单车。
舒微不会滑板,选择骑单车。家里一共只有两幅板,路景澄将滑板让给姜晓曼。
“我来载你?”路景澄站在原地等舒微慢悠悠骑车过来,薄唇微勾笑问。
舒微握了手刹,从车上跳下来,将车子让给接手的路景澄,不忘提醒他:“前面是上坡。”
“没有问题。”路景澄抬了抬下巴,示意舒微上座。
既然他自己说了没有问题,舒微也没有再坚持,在后座坐好。
二月的南安,微凉的春风中都有淡淡清幽的梅花花香。J??
路景澄很不满意舒微只抓着他衣角,稍偏头对着身后轻笑说道:“抱紧我。”
舒微勾了勾唇角,伸手环抱着路景澄的腰,脸颊贴在他软绵绵的白色鸭绒服。
“路景澄?”
“在。”
“你还骑车载过谁?”
“只有你。”
舒微不信:“真的吗?”
“上次骑单车还是在读高二。”路景澄回忆着说道,“骑的是死飞。”
众所周知,死飞没有车后座。
舒微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空气中的花香更加芬芳。
从雪梅山回来之后,发现外婆午醒后,在窗边的书桌写书法。
“回来啦。”外婆眉眼俱着笑意说道。
几个人答应说是,谢嘉礼笑说:“外婆,我爷爷这两年也天天在家临摹字帖,还说要来拜您为师。”
“你就胡说,你奶奶前两天还发来给我看,写的很好了。”外婆撇嘴笑说。
路景澄的视线在外婆和舒微之间来回,主动说道:“舒微也练灵飞经。”
外婆闻言看向舒微,神情惊喜地笑说:“真的吗?”
被提到名字的舒微稍愣了一下,忙解释道:“我就是随便跟着字帖练。”
“比我写的好。”路景澄在一旁又说。
要不是外婆在面前,舒微真想踩路景澄一脚。
不过,外婆是鼓励式教育,舒微应期待写了一个“锦”字,得到了外婆的称赞。
舒微想,可能是因为当初路景澄被篮球吸引而荒废了书法,外婆决定以后都是称赞式的教学。
而她又是真心对灵飞经感兴趣,也喜欢鼓励式教育。外婆的小楷又写的太过于好看,和她临摹过的字帖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和外婆临字帖非常开心和珍惜。
路景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含笑看着两人一起认真练字,手机摄像头打开记录这一刻。
“咔嚓。”
站在窗边书桌前的两人,听见声音望过来看他。
“他啊,一点都听话,我还是喜欢微微。”外婆摇头毫不客气地说道。
舒微脸颊微红,看着路景澄抿唇笑。
路景澄耸了耸肩,半真半假地说道:“那我们俩互换身份。”
外婆拉了拉舒微的手,说:“我们不搭理他。”
舒微答应说:“好。”
外婆最后说要送她一遍她亲抄的灵飞经。这对于她而言,简直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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