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输给跃跃欲试的小朋友不丢人。
路景澄的目光接触到舒微染着笑意的眼眸,朝她抿了抿薄唇,似是无奈地耸了下肩膀,一副‘竞争太激烈没抢到’的表情。
舒微开口说道:“礼让是美德。”
她的话说得一本正经,但是却逗笑了路景澄。
“本来就是让你去充数。”舒微给他倒了杯香槟。
路景澄凑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气声说:“故意不接的。”
舒微稍移开身形,拿眼觑他,听他能说出口什么话。
“除了我老婆的手捧花别的一概不碰。”路景澄嗓音低沉性感,充满着缠绵悱恻的磁性。
舒微面无表情地继续夹菜吃,但是耳朵却是热的。
婚礼结束晚上还有聚餐,葛梦雅夫妇要请远道而来的同学们一起吃饭。路景澄看出舒微兴致不高,就和葛梦雅说,明天就要回嘉北两个人要单独在南闽逛逛。
路景澄在舒微面前是绝对的万般迁就,但是在其他人面前还是以往骄矜随性、说一不二的公子哥脾气。
之所以能过循规蹈矩的为人师表的日子,是因为舒微喜欢过平平淡淡的生活,舒微喜欢他就喜欢,而且和她过起这种生活挺津津有味。
津津有味的是生活吗,自然不是,是因为和爱的人在一起这生活过的才有味道。
两个人就这么摆脱了没什么兴趣的聚会,只是碰见了也来参加婚礼的沈游闲聊了两句,就收拾好了行李离开了酒店。
路景澄深知她的喜好,订了海边的酒店,明天中午的飞机,到了嘉北各自又是忙不完的琐碎事情,今天当然不能浪费。
“穿高跟鞋太累了。”舒微在窗边的长榻上坐下,踢掉高跟鞋伏在扶手上看窗外傍晚的海景。
路景澄在后面整理她的行李箱和肩包,放好了以后才抽身绕了过来坐在她脚边,薄削宽大的手掌将她的纤足握在掌心里,细长白皙的手指找准穴位帮她一点点轻柔地按摩着。
他的这一点特长,读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她参加演讲比赛穿了高跟鞋,因为几乎没怎么闯过高跟鞋不适应脚疼,路景澄就帮她按摩疏解疼痛。他之前天天打球跟着队医他们学过这些,中医的穴位耳濡目染也知道。
“……舒服。”
舒微懒懒地靠着长榻的靠背,惬意地微闭着双眼,真心地称赞路景澄的手法。
路景澄便宜也不少占,揉着揉着手就沿着白嫩柔滑的小腿往上爬。???
“001 号技师,你的手法开始有点上浮了啊。”舒微忍住笑意,想要抽回自己的小腿。
怎么可能收的回来,被虎视眈眈的大手骤然握紧,带着轻挑放荡的力道。
“这位顾客,我想和你好好探讨一下,如何更好地进行我的服务。”这人如此装腔作势地调戏她说。
舒微笑得肩膀都在颤,被路景澄揽腰抱起来时,双手轻搭在他宽硬的肩膀,纠正道:
“要说‘您’。”
路景澄凑过来咬人颈上的动脉,像是一只想要吃人的野兽,他声音嘶哑坏笑:“说的没错。”
“是要把‘你’擎在我上面。”
和他做的多了,这种荤话一下就听懂,却情不自禁地又红了全身。
“能再深一点。”
何止是更深一点,面对面看见路景澄胸前的慈菇花纹身,还有左臂上的眉月纹身随着他擎起她身体的手臂肌肉浮动地显现在眼前时,视觉、听觉还有触觉交融于一处,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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