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有些害怕王美人责怪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父皇近来沉迷于方士之术,并没有来责罚我。
只是赏赐了六皇弟一些珍奇药材,而对我则是赏了许多书籍来,并赐了我一名教习宫女。
这宫女姓崔,专门负责为我讲解父皇所赐的书籍。
一连讲了很多天,我终于明白郁和泽的那个特别的东西就是用来尿尿和生孩子用的。
而此时我也明白过来,那天郁分明是尿在了我的嘴里。
本来我还对郁有一些歉意,觉得我可能咬得太疼了,让他空得那么凄惨,所以好多天都没去找他麻烦。
这下,我又有理由去找他的晦气了。
我担心宫人们跟着我,碍手碍脚,向来喜欢独自行动。
从前的宫人们因为看管我不力,被太子哥哥撤换了,此时换了一批新宫人,我很不习惯。
我偷偷溜到了依兰轩中,却见六皇弟在独自个儿读书,往常这个时候,他向来是在院中疯玩的,今天倒是很沉静。
我捉了个毛毛虫,用袖子垫在手中,悄悄地走到他身后,扔进了他领子里。
他最怕痒了,往常我这么做的话,他一定会上窜下跳,急着把那虫子抖出来。
今日,却不同,他好像感觉不到痒一样,把手伸到领子里,竟然直接把那虫子捉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我又些惊讶、又有些失望,“郁,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胆大?”
郁看了看我,还是跪坐在地上,手里端着书,道:“我只是突然长大了,不想再和你玩小孩子的游戏了。”
“哈哈!”我不由地乐了,“你今年才七岁,不玩小孩子的游戏,玩什么?”
郁却郑重道:“皇姐,你也该学学女子修身之道了,不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什么嫁不嫁的?如果没人娶我,那我就一辈子留在宫中,日日折磨你。我嫁不出去,你也别想娶亲。”我并不以为意,只当他在说疯话,蹦跳着就出了依兰轩。
我只是无心之言,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郁却把我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为此努力着,费尽心机要破坏我的亲事。
许多天里,太子哥哥和父皇都不许我出宫殿,怕我再惹事,或许这也是一种禁足吧,只是当时的我,却不是很留意这些。
景安殿是父皇赐给泽的,泽比我大两岁,近些天我没有找他来玩,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他白日间常坐的书房的门下,却听到门内贯奴和泽在谈论我,我有些好奇,便敛了声息,想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一个带着些奸细的声音,应该是贯奴,说:“泽殿下那天不应该拒绝朝华公主,如果你能讨得她欢心,日后娶她为妻,不仅在大历会得到更好的待遇,就算是将来回到赵国,你有这么一位妻子做后盾,争夺国君之位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吧,我一直知道很多人想利用我,他们讨好我,只是为了让我在父皇或者太子哥哥面前美言几句,好让父皇能多到她们那歇几夜。或者是通过我,来与储君交好。
没想到贯奴也是那么想的,我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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