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结果日后却传出本宫一十三岁就夜御三男,激战连连,连自己皇弟都没放过,直战得出了一榻血的惊悚故事,可见流言害人至极。
0010 咦,被舔乳啦(微h)
可到了寝宫,柳沅把本宫放在床榻上,却是不走,思虑再三道:“公主,这出血一事,可大可小,还是让微臣帮公主探看一二。”
本宫本就因身体出血一事惶恐万分,思虑道宫中御医用药向来不敢用猛,总是怕担上治死主子的名头,医术不知到底有几分,病症也不定能说清。
“那就劳烦阿沅了。”我向阿沅投以信任的目光,这也是我没有母后的缘故,按说此事应由我母亲向我传授,可是众人可能是看本宫发下豪言,立誓收众多男子到身下,以为本宫对这些知之甚多,却也没人想到要告诉本宫这些女儿家的事。
多年之前父皇倒还派人给我解释过一二,可是本宫当时年纪幼小,女官也不敢说太多,对这些实是一知半解。
我倒没想到让阿沅看自己的私处有何不对,反倒觉得阿沅真是贴心。
我却不知周围宫人慑于阿沅那枭骑卫副司主的淫威,加之知本宫骄纵,且圣上似乎也属意柳沅服侍我,并不敢多加干涉。
却是十三岁就被柳沅这家伙看遍了身子。
许多事往往早就有了征兆,只是愚钝如我,却辨不分明。
而柳沅得了本宫的许可,两三把扯落了本宫的衣裙,肩头触到空气中的凉意,本宫不由瑟缩了下,眼看柳沅要把本宫身上最后一层小衣扯去。
不由地伸手挡在了自己胸前,有些不解道:“胸前也要看吗?我是下面流血,不是上面。”
柳沅却道:“公主,不可讳疾避医,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您虽只是下身流血,但是不见得玉体上其他部位没有患处。何况晨起您不就对臣说胸前不适吗?”
我思之倒也是这个道理,缓缓挪开了保护自己小衣的手臂,柳沅缓缓揭开了本宫的小衣,目光凝在本宫的胸前,本宫从不示人的乳儿第一次被人盯着,轻咬唇瓣,有些难耐道:“阿沅,你可看出什么了。”
柳沅看着这如玉光洁的人儿胸前稍微起伏的波澜,轻轻用手托了住,让那稚嫩的花蕾在自己掌间绽放,只觉似是被小鸽子拿鸟喙轻点,心下柔软。
不忘安抚道:“公主,正所谓望闻问切,莫急,且让小臣一一验过。“
朝华却看柳沅不只托住自己胸前的两只乳鸽,更是放肆地埋下了头,在她胸前狠吸了一口,然后竟还拿舌去在胸前自己都未多看过的两团肉上轻舔,只觉得胸前酥酥麻麻。
他的发丝垂落在了本宫身上,本宫不由得一把抓住,不知怎的,我隐约觉得柳沅在欺负本宫。
柳沅被本宫抓住,倒也不恼,顺着本宫的力道,反而从本宫的指尖开始往上舔,本宫实是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不由得嘤咛了一声。
柳沅看着身下人儿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且还带了些水光,也知不可太过欺负,毕竟她还小,只不过他有心为这骄蛮无礼的小公主日间说过的话,算算账,却也不能轻易放过她。
终于大发慈悲的不再舔她,却把目光移向了那还流着血,还未完全长成的小小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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