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把她压得离自己更近,朝华的小腹都因他,而微微鼓了起来。
0040 被恼怒的太子哥哥操病了(微h)
偏云暮晚又把手按向了她的小腹,内外挤压着她,朝华受不了这种刺激,扬起天鹅似的脖颈,哀鸣了一声,却是到了,大股的粘液从体内涌出,两人交合处湿滑一片。
云暮晚抱着朝华,把她按在了墙上,大力操干,朝华的两只绵乳都被不断地击得贴在墙上,带起一阵战栗。
钗摇鬓散,身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可是云暮晚一直不知疲倦的揉弄她,从墙上到桌上,又到了地上,朝华只觉自己快死在了他怀里。
良久昏昏沉沉地堕入了黑暗中,云暮晚只觉身下人没有了动静,两条腿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忙翻过她来仔细查看,却见朝华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一摸额头,却是发起了热。
忙把朝华放到了榻上,穿上了白色中衣,盖上了被子,传唤御医。
而宋太医在宫中已侍奉多年,对宫中众事已经见怪不怪,可是见到躺在太子新婚床上的竟是朝华公主。
且这房中还残留着一些颓靡之气,公主的皓腕上还有被大力捏过的红痕,本该出现于此的太子妃却不见踪影。
也不由地对这对兄妹之间发生的事心里有了些猜测。而云暮晚顾不上其他,只忧虑地问道:“朝华病的可重?”
而宋太医恭谨道:“公主似是舟车劳顿已久,且生育不久,身子虚,想是着了风寒,需得仔细调养,不可太过操劳。”
云暮晚心下稍安,又道:“宋太医当知宫中之事,不可多言。”
宋太医自是道:“太子殿下爱惜姊妹,不过是放心不下公主,才把她带到自己宫中问诊。”
云暮晚满意地点了点头。
坐在朝华身边,执起她的手,亲了亲,“你这下可先回不了燕国了。”
而朝华昏昏沉沉中,也似有所感,想要挣脱束缚她的手,云暮晚却抓的更紧。朝华哼哼唧唧地抽噎起来。
云暮晚忙放下她的手,让宫人煎药。
也不由地伏在她身边,睡了过去,直到宫人敲门,道药煎好了,方才惊醒。
执了汤匙,把她搂在怀里,要喂她喝药,朝华只觉一阵苦涩,哼唧着不肯喝,云暮晚只好把药含入口中,嘴对嘴地哺给她。
良久一碗药才全被喂到她口中,云暮晚却已是满头大汗,直恨不得不顾她的死活,在她病中操弄她一番,让她再喊慕容郁,只有操的多了、狠了,大概她才知道此刻她是谁的女人。
到底没有那么禽兽,见她有些难耐地在被中扭动,又唤了宫人重打盆热水。
自己拿了巾子,给她擦身,见得奶头都有些破损红肿了,她下身更是不堪入目,媚肉外翻,还在不断往外涌着水儿,细心地擦拭干净。
良久收拾好,却已到天明时分,按说他本来应有三日婚假的,可他向来勤勉,不肯过于放纵自己,仍然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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