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过得还不错,慕容郁娶了我做太子妃,我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我出来这些时日,恐怕他们都想我了。”
云轻泽连忙恭喜皇姐的喜事,只是在朝华看不到的地方,神色越加阴冷。
久已不回故国,如今得见昔日玩伴,朝华倒是谈的很是尽兴,突然有些疑惑道:“怎的还未到驿馆。”
掀帘一看,虽然她久已不在历朝,但是去驿馆的路总是识得的,这路分明越走越偏,并不对。
脸上变色,不由疑问道:“泽,这好像是去驿馆的路吧?”
云轻泽却笑道:“这是皇姐该去的路。”
说着话,袍袖一扬,朝华只觉眼前一阵眩晕,却是昏倒在了云轻泽怀里,云轻泽抚着朝华如云鬓堆成的秀发,却是狠狠一扯,竟然扯下来几根发丝,被迷晕的人儿都不由抖动了一下。
而过了许久,朝华方才醒来,却是发觉自己似是躺在一男子居室中,而一边水雾缭绕,还有几件男子衣衫摆在屏风之上,却是有人正在一边沐浴。
朝华回想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忙趁着那人没有发觉,蹑声蹑脚地试探着想要推开一边的窗户,却是发觉被封死了。
去推门,不出意料地门口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守在外面,见得朝华推门,凶神恶煞的向她看来。
朝华连忙合上了门,而另一边的人听到动静,慢条斯理地扯过外袍,披了上身,转过屏风,不是云轻泽又是谁。
朝华没想到云轻泽竟敢迷晕自己,见得他那外袍披在身上,却遮掩不了什么,他腰间鼓鼓囊囊那处更是显眼。
不免有些尴尬地道:“六皇弟,你这是做什么?”
云轻泽却不紧不慢道:“事到如今,难道皇姐还不知我想做什么?你当真以为我忘了你当年捅我一刀之仇了?”
朝华也知是自己做的不对,一时不知如何辩驳,而云轻泽见得朝华不答话,知她心虚,却是步步紧逼,朝华见得这样一个跟裸男差不多的男人直往自己身上贴。
连忙往后退去,云轻泽却似是猫捉老鼠一样,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往朝华身上逼近。
朝华只好从门口又退到了屋内,不察之下,竟因地上散落的皂荚等物滑倒,直跌入了云轻泽刚刚沐浴过的澡盆之中。
云轻泽见得朝华狼狈之态,轻笑道:“皇姐,你也有今天。“
伸出手来,朝华本以为他要拉自己出去,谁料竟是按着朝华,直往水里按,朝华手脚胡乱扑腾着,渐渐扑腾的水花越来越小,云轻泽方才舍得把她拽出来,没等朝华喘口气,就把唇堵上了她的嘴巴上。
含吮咀嚼,朝华感觉简直都要窒息了,嘴唇被他咬的又麻又痛,奋力推他,那浴桶中水早已因他二人动作涌出大半。
如今更是禁受不住两人这般厮磨,浴桶带着两人倾倒了,云轻泽不由地放开了朝华,朝华一得自由,忙往前爬,云轻泽就在后边撕扯朝华的衣物,一用力,朝华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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