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晖大概是觉得好玩儿,坐起来把白鸥抱孩子一样抱去了卫生间,又想小孩把尿一样把着白鸥。
白鸥的身体在下坠,他根本不能靠自己来控制腿使劲保持自己不掉下去,而且因为害羞,他尿不出来。
“快一点,我一会还有工作。”卞晖的语气说得上是温柔,但又是不耐烦的催促,白鸥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麻烦卞晖,闭着眼睛解决完了,洗漱也是卞晖帮忙,他其实可以用轮椅完成这一切,但轮椅还在楼下,凭他自己,可能要爬上几个小时才能找到轮椅。
又是吃饭,白鸥看着一桌餐点,肚子咕咕叫,放到嘴里却不是味道,猫一样叼了两口就算吃完了,只为果腹,多一口他都不想吃。
“不合胃口?还是吃饱了?”卞晖问他。
他说饱了。
卞晖从桌上拿起盒烟,抽出一根先递给了白鸥,白鸥接过去了。
他根本也不抽烟,但给他他就要,不要他觉得不太礼貌。还学着卞晖的样子放在口中,结果他没有打火机。
“过来。”卞晖和他招手。
他把身子俯过去,垂着眼皮看着卞晖手里的打火机,卞晖却一直没点燃,他咬着烟又不能说话,就只能等着,忽然打火机咔哒一声,冒出来的蓝色焰火把他吓了一大跳,猛的闭上了眼,浅色的睫毛扇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
一股怪异的辛辣味道渡入口中,把白鸥呛的眼泪都快流了,抬手就把烟扯了扔掉了,小脸一脸不高兴的皱起来了。
他在心里嘀咕这破烟什么东西,呛死我了,再抬起头就看着卞晖正带着笑看着他。
他像是被抓包一样,忽然有了点莫名的心虚。
“原来你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乖那么听话啊。”
第4章
卞晖看着白鸥,觉得他那便宜继父是根本也不了解他儿子,也或许是白鸥在和他那便宜继父一起联手想要诓骗他,或许残疾都是装的,一味的装可怜,再表现好点,或许还能给白鸥分点钱。
白志远是在和卞文敏结婚5年之后才知道自己的风流债的,但一直藏着没敢说,白鸥一直养在国外,他只每月偷着打一小部分钱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卞文敏问起来就说是请客送礼了。
因为结婚前两口子合伙的生意刚起步,没有卞文敏,光凭白志远自己还真不行,所以他一早就保证了这辈子只认卞晖这一个儿子,自己的孩子他没打算生,婚前协议都签的明明白白的,唯一继承人就是卞文敏的儿子卞晖,所以卞文敏才和他结婚,公司也顺利起步了,两口子的财产越来越多,白志远就开始想着要他亲儿子继承他这份了,他把白鸥从国外接回了国内,刚接回来就被卞文敏查出来了。
20多年过去了,卞文敏刚知道白志远竟然有个这么大的亲儿子。没影的冒出来个这么大的儿子,合着她一直是给别的女人养儿子呢,她哪能答应白志远再养白鸥,顶不待见白鸥倒是真的,更别提自己的夫妻共同财产还分给白鸥花了。
可白鸥根本就不明白的样子,他在给自己解释,“我不会,很辣,才扔掉的,不是故意。”那真挚的眼神让卞晖都有些心生愧疚,索性也不问了,要真是装的,他自然也问不出。
白鸥看着被他扔的满是烟灰的桌子也心生愧疚,烟蒂部分好像把桌子都烫坏了,他想伸手去捡起来,又忽然被一个大黑影接近抱起来了。
“让阿姨收拾,我带你出去一趟。”
白鸥点点头,眼看着卞晖半跪在地上给他穿鞋,脚被抓着好像都掐红了,但是他也感觉不到疼,想着抓就抓吧,他要把自己挪到轮椅上,结果又被抱起来了,眼看着离轮椅就越来越远,直到门都关上了,他才知道卞晖是要抱着他去。
也不嫌累,有力气没地方使吧,他就在心里默默腹诽,思绪又飘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
卞晖叫他几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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