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里足足呆了两个小时,白鸥靠在卞晖身上睡着了,睡着之前哥哥哥哥的叫了半天,手被抓着,他的腿又夹不起来,只能由着人玩他下面,玩的他满身通红,只能用嘴巴求。
卞晖起身,先捞出来这小崽儿擦干扔回床上,再回来自己重新洗了一遍,又是一张床,占便宜要够本儿。
第二天一早白鸥就醒了,吭吭唧唧的推身边人,没反应,他自己爬着越过卞晖要去厕所,还没等他下床,人就被抓着双腿夹在腰间腾空起来了,夹着感觉不太好,但还是先尿尿重要。
卞晖眼都没睁开,也没心思抱他,把他提着放在马桶上解决,白鸥解决好了,又叫靠在门槛上闭着眼的哥哥,卞晖迷迷瞪瞪又把他扛回床上接着睡。
腿不能动还是不好的,白鸥也知道,但是好在有人照顾他,不那么费力,以前总尿裤子的,他想起来往事还有点伤心,叹了一口气。
“大早上叹什么气?”
卞晖忽然说话,白鸥噌的转头,原来没睡着啊?他的眼睛盯着卞晖看,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脑袋,之后盖在了眼睛上。
“闭眼睡觉,定个闹钟,八点的。”
白鸥听话照做,拿起手机,眼睛从卞晖手指间的缝隙里看手机,定了闹铃,弄完自己也睡着了,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卞晖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看着轮椅在床边,可他哪也不想去,一直躺在床上,摸到遥控器开了投影看,看的不是别的,还是史莱姆。
自己玩还不行,还要看别人玩。歪歪扭扭像个虫子一样靠在床头,他的腰不能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靠累了就爬着换个姿势,永远是歪歪扭扭的,他的腿他也不爱管,爱去哪去哪,反正只要眼睛能看见就可以。
卞晖回家的时候他的腿垂在床侧,身体却正着靠在床头,姿势要多诡异就多诡异,像个异形,“异形”并不察觉不对,看见卞晖叫了声哥哥。
“腿不要就卸了。”
白鸥看看腿,又看看卞晖,自己把腿搬回来了,虽然没有用,还是留着好,卸了会变很矮的。
“阿姨叫你吃饭,怎么不吭声?”卞晖刚进家脱了外套,阿姨就过来讲,“鸥鸥他好像是睡着了,一天都没有出来房间,我叫他吃饭他也不应,敲门也没有反应,你们男孩我不好进去的,你快去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呀?”
白鸥现在在这里待惯了,脾气越来越古怪,胆子也越来越大,他不想吃饭,阿姨又是个慈祥的中年女人,卞晖不在,他就装听不见不吃,反正阿姨又不是卞晖,又不会掰开他的嘴给他塞饭。
“说话,谁教你的一点规矩也没有?阿姨叫你四次你装听不到?她很关心你知不知道!”卞晖是一点耐心也不想给这崽子,傻点也就算了,还会闹脾气装聋作哑!
白鸥真就被吓住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人一下就蔫了,脑袋上的毛都好像耷拉下去,坐好了认真说对不起。
“去给阿姨道歉,把饭吃了。”
卞晖进了洗手间换衣服,留白鸥一个人在房间里踌躇,轮椅是有了,可也下不去楼呀,怎么去给阿姨道歉?
一直到卞晖又出来,看着白鸥还在床上火更大,刚要发作,白鸥抬起头来伸出手要抱,“你抱我下去,我下不去呀。”
卞晖忘了这事了,黑着脸直接把人扛走,让他脑袋倒吊在后背,他见了阿姨的倒影就赶紧张嘴说了对不起阿姨,我要吃饭。
把阿姨吓得够呛,连忙扶着,转头就批评卞晖,“怎么这样子下来?你别这样扛着他呀?他哪里禁得住你这样摆弄的!”
卞晖遭了顿批评,阿姨在家里快二十年了,卞文敏忙事业,也没怎么管过他,他也基本上是阿姨拉扯大的,平白遭了顿批评他也不好反驳什么,拉个脸坐在餐桌吃饭。
“乖乖再吃一口,我儿子和你一般大的,比你要壮的多了,你这样瘦的像麻线一样,阿姨看了好心疼的!”阿姨拿着勺子递到白鸥嘴边,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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