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轻轻拍了他头顶一下,怕又给弄生气了,“不住这咱还回二楼了。”
白鸥被抱起来还在念:“豆你,玩尔…”他两只眼睛扑闪着,问卞晖:“是这样吗?”
“是,真聪明。”
卞晖说着平等的对待,但比以前更像对待小孩,以前是敷衍,现在是就想哄着白鸥玩。
白鸥扑哧一笑,凑过来啵了卞晖一口,“我耐你!I love you!”
听的卞晖耳朵都热,掐了他屁股一把,“鬼话连篇!张口就来!”
白鸥很多时候真的像只小狗,他弯着眼睛笑,不好意思的蹭到卞晖肩窝,嘟嘟囔囔的,“你骂我,我听不懂。”
“我多揍你两次你就听懂了。”
现在卞晖吓唬人也不怎么起作用了,白鸥本来就不当回事,现在更是肆无忌惮,竟然张开嘴咬他肩膀,很轻的一下,但咬住了就没松,最后松开的时候有一片口水印。
“给我洗了。”卞晖上楼把衣服脱了,直接扔在了在床上坐着的白鸥头上。
白鸥把衣服摘下来,展开看了看,忽然冒出一句:“好大的、衣服。”
逗得卞晖笑了一声,抱着他放轮椅上就推进了卫生间。
“手洗,就洗这一块。”
卞晖给他指好了位置,他就开始洗了,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
“你以前都是自己洗衣服?”卞晖站在一旁问他。
“不是的,都是叔叔放在洗衣机里面,叔叔说我洗的会流水,他还要擦水。”
卞晖看着越湿面积越大的衬衣,看出这小子是根本不会洗衣服,看着认真,实际是装相呢。
卞晖靠在卫生间门框上,看着白鸥像是树懒一样的动作,忽然问他:“你叔叔对你好吗?”
白鸥慢吞吞的挤了点洗衣液在衣服上,“很好的,我说不吃饭就不给我做饭了。”
卞晖:“………”
等到天都黑了,阿姨也做好了晚饭,白鸥这件衣服刚刚洗完,他没劲,根本拧不干,还得卞晖自己放洗衣机烘干。
“好了,吃饭去了。”
白鸥的腿动不了,要是兜着屁股那样抱,他就只能靠着卞晖抱他的腿,但这样他是舒服的,卞晖抱他不会很重,不会像叔叔一样粗暴弄疼他。
卞晖不知道他以前不会主动要抱。
“抱抱!honey。”白鸥伸开了手,又等着卞晖抱他下楼了。
“少给我说这些啊,腻腻歪歪的。”卞晖爱听白鸥这么叫他,但他不适应,嫌腻歪,就算在国外待过四五年,他也依旧不适应这种露骨的情绪表达,亲爱的这三个字,他想他这辈子不会说出口。
“泥泥、yy…什么意思,yy、zz…”
白鸥的思维发散的厉害,自己嘀嘀咕咕的说个没完,还开始唱字母儿歌。从楼上唱到留下,坐在餐桌前不唱了。
因为阿姨在笑。
他不好意思再唱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卞晖去厨房单独给他拿了叉子和勺子过来,看他不唱了,耳朵还红红的。原来白鸥那种样子只在他面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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