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疼…”
刚看了会电影,就会学里边的人说话了还。
“不许学这里边的人说话,嗲声嗲气的,难听。”卞晖烦这个,听着心痒。
“不要嘛!”
白鸥故意大声的喊,气的卞晖脑仁疼,把他抱住按在怀里,他又伸手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团史莱姆在手里捏,另一只手还拿草莓吃,烤串儿吃不上,得吃点别的垫垫。
“脏不脏,不洗手就吃!”
“有毒没毒就吃?”卞晖抱着人肩膀摇晃了两下,把白鸥弄成面对面坐他腿上的姿势问。
白鸥摇头又点头,他也不知道,耍赖似的往卞晖怀里趴,卞晖的手放上去能包裹着他小半边屁股蛋儿,又捏着揉了几把。
“走了,不看了,睡觉。”
卞晖抱着人上楼,白鸥嘴里还咬着草莓,手里还抓了一个橙子,两条无力的腿随着上楼晃,坐下之后就被弯折过去跪在了卞晖身体两侧。
卞晖伸手摸他的脚,一直是凉的,凉的就不对了,袜子呢?
“又脱了?袜子呢?”卞晖扯下来粘他身上的人,严肃质问,这样的对话至少一天发生两次。
“不知道,掉了,没看见。”这是白鸥的一套说辞,每次任选其一。
“你就气我,把我气死了我看你还能气谁。”卞晖一边絮叨一边给人找袜子,没找着又新拿了一双,他给白鸥买的袜子各式各样,都是白鸥自己挑的,奇形怪状的,还有小猫爪小狗爪的,这次拿的是一双小猫爪的。
“还挺可爱。”卞晖的脸也变得快,给人家穿好了又摸了摸,还夸奖起来了,也不怪白鸥不把他当回事儿。
“哥哥你是变态。”白鸥嘟嘟囔囔的,变态也是电影里刚学的,现学现卖,活学活用。
“你还找打?”
“不是变态…”
卞晖这才满意,抱着白鸥躺下来靠着床头,“摸摸脚怎么了?又没把脚放嘴里。”
白鸥啊一声,脸都拧成了一团,不会说都知道他在嫌弃。“哥哥你是变态。”他又说了一遍这个,就会说变态。
“我就是变态,你和我谈恋爱倒大霉了。”卞晖无所谓,从床头拿了块白鸥扔在这的糖吃了。
“听不懂,我也吃。”白鸥盯着他看,明明是他扔在这不要的,卞晖吃了他又感兴趣了。
“没了,就这一块,要吃你下楼自己拿吧。”卞晖一直嘴就这么欠,白鸥气他,他也没好哪去。
白鸥根本下不去,也不生气,黏黏糊糊的凑过去亲了亲卞晖,“哥哥你张开嘴巴。”
卞晖听话张开嘴,白鸥小心翼翼的歪着头靠过来,眼眸垂着盯着他嘴唇看,看得他心跳都没出息的快了。
“干嘛?你想偷我嘴里的糖?”卞晖把嘴闭上了,幼稚的要命。
气的白鸥使劲哼哼,又凑过去亲人,伸出舌头舔,最后上手就要上手扒了,卞晖张开了嘴,把糖渡到了白鸥那边。
结果白鸥没反应过来,直接把糖咽了,呛得直咳嗽。
卞晖边笑边给他拍背喂水,现在琢磨着滋味还觉得好笑,没见过白鸥这么傻的,傻的可爱。
“哥哥你坏蛋。”白鸥缓过劲儿来幽怨的嘟囔一句,又歪着扑在了卞晖怀里,说人家坏蛋,还要往人怀里靠。
卞晖用手摸他头发绕在手里,又笑着揶揄他,“谁让你那么笨。”
“不笨,是你太坏了。”
“我太坏你还靠我身上?你有皮肤饥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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