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又开始找机会喂他了。
喝了酒的嘴唇红嘟嘟的,白鸥忽的往椅子上一靠,啊了一声,又嘿嘿笑。
“酒好好喝呀。”
这就已经喝多了,卞晖刚还没看出来,就几分钟没看住而已,白鸥又被抱回床上侧躺,怕他要吐,垃圾桶都拿到了床边,可白鸥没有,动了动嘴巴睡着了。
可没多久又醒过来哭,往卞晖怀里挤,说想看看大海。
“好,你穿上衣服我带你去看,好不好?外面风大。”卞晖哄孩子一样哄着白鸥,抱他出去去了海边,他忽然开始担心白鸥是得了什么微笑抑郁症,会不会是发病了,是不是借酒浇愁?紧张到都没敢离海太近,怕白鸥从他怀里忽然消失不见。
“看到海了吗?这么黑,不好看,要回去吗?冷不冷?”
白鸥的眼睛左看右看,很迟钝的,又开始嘿嘿笑。
哪来的什么微笑抑郁症,是他操心操的得了精神病还差不多。
白鸥亲他一口,说我去大水池,我要游泳。
到泳池不过十分钟,卞晖抱他去了,把他放在泳池边握着他的脚腕用脚划划水,问他要不要游。
白鸥还傻嘿嘿的笑,说要游。
刚到了水里就吓的两只胳膊直扑腾,卞晖抱着他让他冷静好半天,抱着他在水上飘了飘,在他发现自己真的能飘起来之后又开始嘿嘿笑。
两人又抱到了一起,怕水太凉他又抽筋,卞晖又抱着他去泳池边按摩腿,按到回温了,他又困了。
卞晖想抱他回去,他又不肯,脚要放到水里,要数数,要用中文从一数到二百,结果才数到三十就又睡着了。
还是安静下来更可爱,卞晖在他身旁这么想,和酒店借了轮椅带他回去,实在抱不动了。
好不容易回了房间,卞晖又去洗了澡上床,来了一天,正事一件没干,他想着明天是把白鸥放在这自己玩还是带他去公司,要不要带他跳伞试试?应该会害怕吧,他越想越觉得白鸥那小胆儿好笑,笑的胸腔起伏把白鸥吵醒了哼了一声,他顺势帮着他翻了个身。
第二天一早,征求了白鸥的意见,卞晖先自己去公司,留他在酒店睡觉。
可好巧不巧,卞晖刚开门正遇上昨晚那个人,真是白志远。
“巧了,你也在这?”
白志远丝毫不慌,还和卞晖打招呼。
“来出差?”
他话里话外,都丝毫没想起他还有个亲儿子,而且他亲儿子就在房间里。
“和鸥鸥,带他出来玩儿。”卞晖刚才就伸手把门拉上了,不想让白鸥听见或者看见他生物学上的父亲这么不堪,一晚上就又换了个女人。
白志远身旁那个女人懒的听他们对话,小声催促白志远,他就连半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好像白鸥就是个陌生人不便多问一样,带着身旁的女人要走,手还毫不惭愧的放在女人细腰上。
“白叔。”
白志远笑着回头:“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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